,别说让男人犯愣,连号称上过花船的男人也痴了,呑咽口水。刘少堂面带微笑,盈月低眉含笑。
季节进入夏末,清晨天气不冷不热,盈月穿着不薄不厚。
一件水红小坎肩罩在水银色真丝旗袍外,风起云涌处一枚绿玉扣连接坎肩两襟。
水银色旗袍顺流而下,经蜂腰丰臀波浪起伏。
油黑的长辫垂过腰,辫梢搭在两片丰臀合起处,随步履款款浅摇上下摩擦。
吞口水的男人恨那辫梢不是自家双手,身下之物不听使唤挺起来。两眼生出手在旗袍开叉处向里延伸,此人无法站立,靠墙蹲下,一只手伸向裆内,呼吸局促。
“日你妈刘少堂,临入土的老牛吃如此鲜嫩的芽,伤天害理呀,日你祖宗八代。”有人心里悄悄在骂,却不敢放开喉咙。
临河镇出了名的几个泼皮也在人群里,其中以刘九为首,其次是房士光,吴超。刘九是刘少堂嫡亲侄子,刘九的哥哥刘家文在刘少堂的“圩屯粮店”当账房。尽管几个泼皮吞咽口水,却也碍于刘九与刘少堂是本家,没人敢口出淫词。
黄旗酒馆马掌柜马银龙东北人,蹲在门口瞧热闹,见刘少堂走过来客气地叫了声刘老爷。
刘少堂挥手示意,之后背双手扇一把油纸扇。
马银龙脸上笑容不减,心里说背着手扇扇子,装大尾巴鹰。
刘少堂一摇三晃走到自家米铺前,早有帮工和刘家文,镇上人都叫他刘账房躬身迎接。刘账房接过刘少堂和盈月手中之物嘴里恭敬地叫着老爷太太。原本想叫叔叔婶娘,刘家文感觉不妥,便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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