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没多久,源三郎和时夫人偷情的丑闻便传了开了来,连新发田家的武士也略有所闻但源三郎是晴景身边的小姓,众人忌惮晴景,不敢乱讲,以免反遭不测
消息终于传到新发田城主长敦耳中,他既惊且疑,本当亲自处理,在名誉重于一切的武家之门,这种谣言自是不能搁置不顾经过一夜的思虑,他找来自己的弟弟新发田重家道:“外间风言风语,愚兄虽未必全信,但无风不起浪,我本当亲自回去处理,然而三条那边又蠢蠢欲动,一时无法离城,就请贤弟代为兄走一趟,见机行事如何?”
重家年方三十,身材魁梧,脸生清须,目光锐利,听闻长兄交代的事情,神色郑重道:“小弟去倒是无妨,但是真的能完全依照我的判断行事吗?”
“无妨,你只管去做,全交给你!”长敦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重家的提议
重家一会回到春日山就开始调查此事,但府内的女中个个口风甚紧,守卫的武士也只是听闻一些风声并没有见到过,重家明白自己如果硬要扯出源三郎的话并不在理
重家为何而来,众人都心知肚明,女中们更是火速通报时夫人,,并与源三郎联络,暂时停下来往,因此重家也一时查无所获☆后,他只好说要回新发田城,离开宅郜但是第二天又悄悄折回,投宿在府内附近的农宅,命令随自己而来的武士假扮百姓走卒,在新发田府邸四周打探,每日天明才回来向他报告情况
一连五天都没有任何可疑的线索,重家也不禁怀疑是有人存心不良故意捏造这种谎言但第六天,先后有人回报说:“平日出入宅邸的盲女今天带来一个天仙般的美女入府”
重家一想到前些天这个盲女入府的时候也不曾带人来,当下灵光乍现,急匆匆的赶回府邸
守卫的武士们见重家去而复返都十分意外,而女中们看到重家后皆大为惊慌,但重家并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赶往内院
为了迎接多日未见的源三郎,时夫人正飘飘然的开着小酒宴,笑饮风情之时,重家突然冲进,两人惊慌失措,时夫人想要竭力阻止重家挥刀就砍,破口大骂道:“贱人!还不让开!”
源三郎仓皇要逃,重家一个箭步追上,不费吹灰之力就砍下了他的脑袋,头也不回的逼近自己的嫂嫂”夫人也看到源三郎的下超也作势欲逃,但裙摆被重家踩赚她挣扎的身体弯成弓状重家低吼一声,刀锋自时夫人背部正中穿过
在场者无不惊慌失措,其中闻声赶来的盲女尤其惊恐,是她在源三郎和时夫人之间为他们互通款曲的,这才引发了这桩丑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要问罪责的话,自己首当其冲她胆怯的向角落退去,想躲过此劫,但眼睛如鹰一样锐利的重家怎么会看不到?
他上前一把揪住盲女的衣带,在地上拖着,盲女连连惊呼,重家一脚踹在她的腰间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盲女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
“你做出这等无耻之事,理当知道罪无可爽留你不得,不过,你若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也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想活命的酒实话实说,不准有半句假话!我问你,这个人可是晴景公身边的小姓源三郎?”
盲女气如游丝的回答道:“是的,他是源三郎”接着就把源三郎和时夫人金谷赏花一见钟情私通书信进而在府内情会等经过逐一说明重家听后说道:“我虽说未尝不能饶你一命,但你的所作所为,虽死犹不足赦,你还是觉悟吧!”说着,抽刀笔直刺进盲女背中
盲女挣扎着,嘶声斥骂道:“可恶啊真可恨!”重家也怒火攻心,大声呵斥道:“死到临头的贱人,还不知罪!”他扔掉太刀,用铁拳使劲殴打盲女,直到她骨折断气喷血断气为止他把盲女的尸体踢到角落,割下时夫人的脑袋,捡起不远处回廊中源三郎的脑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