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惊澜郡主,这位乃是我南诏大长老,玉刀玉长老。”
“原来是玉长老,失敬失敬。本郡主素来听闻南诏长老阁地位崇高,只是却并不参政。南诏的行政事务都是由南诏王以及朝廷设立的官府负责管理。故而本郡主对这个长老阁倒是不甚了解,不知道大长老官居几品,有无封爵呢?”诛人诛心,想要折磨一个人,自然是要猛击他的痛点。
玉刀等人一听就变了脸色,没有官职,没有实权,更没有勋爵,这一直是他们几个老头子的痛楚。纵容他们在南诏地位崇高,要风得风c要雨得雨,但是他们在汉人面前终究只是一介白丁。只不过不论是南诏人还是汉人都知晓他们的身份特殊,从来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议论这一点。只是这个臭丫头,坏了他们的好事还不打紧,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戳了他们的面子,实在是可恶至极。
未待众位长老们开口,段延风连忙说道:“惊澜郡主想必也知晓,南诏地域辽阔,民族众多。南诏的长老阁便是从每族的长老中选出一位,主要负责各族之间的协调。他们在南诏地位超然,备受尊敬。并不参与政事,故而在朝廷并无任职。”
段延风虽然不知道语晴意欲何为,却了解几位长老的脾性,所以在他们之前连忙隐晦地解释了一番。
语晴看了一眼段延风,随即看着玉刀说道:“既无官职,又无勋爵,那便只是一介白丁。见本郡主为何不行礼?本郡主见玉小姐如此精通中原文化,便以为身为她嫡亲祖父的玉长老也是知书达理的。如今看来倒是本郡主想差了。本郡主在这里倒是要给段大公子提个醒,这京畿重地可不是南诏大理,对规矩礼数极为看重,由不得人胡来。”
“”段延风看着语晴,虽然知道她是在帮自己,但是也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这几个老不休虽然没什么实权,但一个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就不怕他们私下里报复回来吗?
玉刀几人闻言涨红了脸,一个个恨恨地瞪着语晴。迎面对上语晴锋利c清冷的目光,几人一阵晃神,心里没来由地打起了哆嗦。纵然心里一万个不甘愿,纵然恨不得将语晴碎尸万段,此刻他们也值得规规矩矩地向语晴行礼:“吾等见过惊澜郡主,郡主万安。”
语晴看了一眼身前向自己卑躬屈膝的几个身影,满意地笑了。语晴发现自打自己进京以后,变得越来越恶劣了。不过这种感觉还真过瘾,所以很抱歉,她并不打算改掉。反正她只是在被找麻烦的时候反击而已,这些人也不是什么良民。
“起身吧。今日本郡主念诸位年事已高,又舟车劳顿,便不要你们行大礼了。”优雅地掏了掏耳朵,语晴看着玉刀不怕死地说道:“方才玉长老和本郡主说什么?本郡主一时耳鸣,没听清楚。”
“你,”在玉刀炸开之前,段延风眼明手快地瞪了他一眼。玉刀才稍稍冷静,忍着千万怒火,强自说道:“回惊澜郡主,方才的比试您胜了。”
“哦,这样啊。真可惜,本郡主还想着看玉长老一舞呢,看来这次是没机会了。”随即又笑眯眯地看向南诏众人,“你们也这样认为吗?”
南诏人见大王子和大长老都承认了她赢,他们还能怎么样?而且平心而论,眼前这个女人确实舞得好,不仅舞出了孔雀的形体,更将它们的神韵表达的淋漓尽致。这一点就算是是个玉恩儿也比不过她。
语晴见众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耀眼(或者是欠扁)。随即又看向玉恩儿,做出一副后知后觉地样子,“哎呀,本郡主怎么忘记了。和本郡主打赌的是玉小姐,玉小姐若是不肯认输,这赌局就不算完呢!”哼,老的都收拾了,没道理放过小的这个罪魁祸首。
所有不了解语晴的人都没想到语晴会再找上玉恩儿。玉恩儿自然也是被语晴的回马枪杀得措手不及。玉恩儿看着明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