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人,却也不喜欢平白无故地占人便宜。而且玉小姐是远客,本郡主自然是要卖玉小姐一个面子。玉小姐请吧!”
什么叫做落井下石,什么叫做痛打落水狗,什么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在语晴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此刻大殿内所有汉人心底都在暗暗叫好,谁叫那个玉恩儿之前那么轻狂,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是让人作呕。这回遭报应了吧!
而南诏人那里也是不甚平静,对语晴是又爱又恨。尤其是几位老古董般的存在,此刻心里更是五味陈杂。
语晴见玉恩儿面色惨白,心中了然此刻大概是她一生中最为狼狈的时刻。只不过她沐语晴可不是什么菩萨转世,对玉恩儿更是没有什么慈悲心肠。谁叫她不长眼来挑衅自己呢。会叫的苍蝇,还是拍死最简单,一时的心软,只会招来以后的无穷后患。今天她说什么也要把玉恩儿的脾气给磨没了,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形象?更何况还有人支持自己这样做不是吗?
“玉小姐请吧。”
“不必了。”段延风刚毅地声音果断地响起,“郡主美意我等心领了,只不过我们南诏人也不喜欢占人便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南诏人向来信守承诺。”
“段大公子果然光明磊落。只是如此本郡主倒是有些为难呢。玉小姐不肯认输,段大公子又不肯让玉小姐另舞一曲。难不成段大公子心中已有胜负之分?”
“惊澜郡主一舞惊人,我南诏心服口服,甘愿认输。至于赌注,段延风向郡主承诺,抵达京城以后立即交予郡主。还请郡主放心。”
“这样啊,”语晴眼神一转,看着段延风身旁的几个老古董,颇有些挑衅地问道:“段大公子是南诏世子,自然是一言九鼎的。本郡主便信了你。只是这几位老人家为何面色如此难看?莫不是对本郡主所舞很不服气?本郡主倒是听说,在南诏孔雀舞大多数都是由男子所舞,想必几位老人家便是精于此道的高人。几位老人家若是不满这‘南诏第一美人’和‘南诏第一才女’的称谓归了本郡主这个外人,不妨亲自上阵。若是侥幸胜了,本郡主自然将这两个称谓拱手送回。”
几位长老面色僵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肯说话。想他们几个纵横南诏数十年,就连南诏的王都得给他们几分薄面,如今却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女娃弄得下不来台,真是让人咽不下这口气。他们一个个都是大男人,争什么“南诏第一美人”,这个臭丫头分明就是在挑衅。
几人百般无奈之下,最终选择由大长老玉刀来出面。玉刀恨恨地瞪了一眼语晴,今日功败垂成都怪她!若不是她,南诏也不会丢了这么大的面子,甚至连宝物都拿不回来。冷冷地说道:“不必了,方才你赢了。”
语晴淡淡地看了一眼这个一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老头,心底浮起一丝厌恶。玉刀,傣族现任族长的父亲,玉恩儿和玉罕儿姐妹两个的亲爷爷。生性自大c狂傲,极有野心。因为他的脾性,所以他没有成为傣族的族长。所以他一直耿耿于怀,自认为“怀才不遇”。在他的儿子成为族长以后,他的野心更是急遽膨胀。以玉刀为首的南诏长老阁,便是这次阴谋的发起者之一。只不过南诏现任的王段子勋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头脑清醒的他没有纵容长老阁的胡闹,所以逼得这几个老不休只能跟着小一辈们跑来京城,企图伺机制造一些事端。这次玉恩儿的所作所为,有一般便是处于他们的指使。
语晴心底冷笑,玉刀啊玉刀,你在南诏蹦跶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跑到中原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而且这京畿要地,还容你放肆?今日本郡主若是不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怎么对得起那些被你害惨了的人!
语晴故作不解地看着段延风,问道:“段大公子,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