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走,好奇地拿了还留在桌子上的玫瑰露看,瞅了一眼如斯,“瞧着如斯是不知哪一会子又把四殿下也得罪了。如斯,你……”
“祖母,我去咱们家花园里瞧瞧花园里还有什么花朵,既然有玫瑰露,茉莉露想来也是有的。”如斯识趣地说。
甄氏夹了一块鹅脂鹅脯送到如斯碗里,“听说你的丫头又病了?不如,叫如意跟着你,哪有一个人四处逛园子的……要不是这会子顾不着你,我才不叫你一个大姑娘成日去逛园子呢。”
“……也好。”如斯答应着,瞥了一眼跟她隔着几个人的一盘子蒲公英,便低头去吃胭脂鹅脯,吃过了饭,回了抱厦里瞧见绿痕也被绿舒过了病气不住地打喷嚏,请胡氏给她们请大夫,抓了一把钱,见如意又来接她,就提着篮子撑着伞随着如意向园子去,走过了一带柳树,就塞给如意一把钱。
“小姐这是……”如意意外得了一笔钱,高兴得了不得,连撑着的伞都歪了。
“你去那芭蕉坞里等着我,等我回头来找你。”如斯自己个另外撑了一把伞,提着篮子自己向前走。
“姑娘这是……”如意忙追上去。
“你多问,就把钱还给我。”
如意想着这是自家的园子,唯一的外人都出去了,下午也不回来,还怕如斯撞上什么人不成?握着钱,笑道:“姑娘小心一些,这园子大,别迷了路;万一遇上蛇,就叫一声。”
“放心,我不走远。”如斯说着,依旧撑着伞向前走,路上遇见雨中开得娇艳的大片美人蕉,便摘了美人蕉花朵放在篮子里,摘了满满一篮子,才走到木香花棚子下,矮身钻了进去,百无聊赖地向外看。
忽然瞧见一片的木香花往下落,就知道傅韶璋来了。
“你再弄这棚子,仔细漏雨了,连这地方也没了。”
“要这地方做什么?你的丫头倒是大胆,三更半夜的就敢向我那跑。”傅韶璋钻了进来,望见如斯拔了美人蕉的花心后,就将那长长的花心放在嘴里,蹙眉道:“有味道吗?”
“是甜的,这味道,可比蜂蜜、蔗糖要好。”如斯拣出一朵黄黄的美人蕉,拔了美人香舌一样的花心送到傅韶璋嘴里,“绿舒是自己去的,这可怪不到我头上。”
傅韶璋含住那花心,舌尖一卷,果然尝到一股带着花香的甜蜜,“你当真会暴殄天物,为吃到这一点蜜,就摘了整朵花。”走到如斯身后坐着,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搓了搓手揭开她衣裳去看她肩膀上的印记,瞧见虽红肿,却不严重,笑道:“真是万幸,我昨儿个梦见因为我一时胡闹,你整个后背都烂了。”
“我有万金油,你忘了?”如斯又拔下一片花心,转头送到傅韶璋嘴里。
傅韶璋含住那一片,舌尖一点,想起小李子给他找来的书里男女接舌的乐趣,吐出那一片,抚摸着如斯的脸颊,瞧她笑盈盈的,呵气时气息都是甜的,便将她的脸拨过去,低头含住她的肩头,留下一个印子后,笑道:“看我把你整个后背都咬烂。”
如斯觉察到傅韶璋身上的变化,但他装作不在意没有下一步动作,就也随着他去,依旧品尝着她摘来的美人蕉。
“你不觉得痒?”傅韶璋望着如斯肩膀上一个一个的青红斑点,瞧她镇定得很,想起尹太监被人一碰,就“花枝乱颤”,反倒好奇了。
如斯将耷拉着臂膀上的衣裳扯了起来,整理好发辫后,转身抓着傅韶璋的衣襟,将他摁在坐垫上,却向他露出衣襟外的脖子上咬去。
傅韶璋闷哼了一声,虽觉得痛,但痛中身子一紧,低头瞧着如斯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只纤巧的腿高高地翘起来,摸着她的腰,又痛了一下后,只觉得整个人都痛快了,咕哝说:“又脏了一条裤子。”瞧如斯舔了嘴上的嫣红又坐在篮子前没事人一样去喝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