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翎雨。”
“给,快吃吧,吃完早点休息,你需要恢复一阵子了。”朱翎雨接过碗,静静的喝着汤没再说话。
季泽爵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缺少江湖阅历?为什么会中了那些人的暗算?”
对于朱翎雨这样的天之骄女来说,她从小便不需要去为任何事过多的思考些什么,她每日的任务只有一样,那就是不断的提升实力,将来继承朱雀岛,虽然她是大世界中年青一代的第一人,名副其实的妖孽般存在,天赋奇高,却也是个与世隔绝的仙子,对于尔虞我诈的事情却是很没经验。关键问题在于,这是她第一次离开朱雀岛,独自一人外出历练。
想到这里,朱翎雨轻声道“这是我第一次外出历练。”
说完,朱翎雨有些震惊为何自己会对她说出实情来,或许是因为这人救了自己,又或许是因为这人拿去了自己的面纱,总之,朱翎雨意识到,打从自己遇到这个人开始,那仿若幽湖的心境便不再受控制
“额!好吧!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教你如何保护好自己,但我希望这段时间里你可以从我的身上学到些什么?还有,你要记住一句话。”
“什么话?”
“人心险恶,特别是陌生人。”
然而,季泽爵说完这句话便后悔了,因为此时的朱翎雨,正用她那双极为灵动的琥珀眸子,上上下下审视着她,并开口附和的道“好像我跟你也不是很熟。”
“额,你学的倒是快,我在教你,你怎么用到我身上来了?我这不是搬凳子砸自己脚么!我要是对你有坏想法,就不会救你,更会趁你昏迷时,对你图谋不轨。干嘛还要给你做吃的,与你说这些?”
朱翎雨被她有些慌乱的解释,逗得扑哧一笑道“同为女子,你能对我如何不轨?”
季泽爵呆呆的望着她,那一笑间竟是令得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的绝美脸颊,有些失神且又认真的道“你的确有这个资本,让同为女子的我对你产生不轨的想法!”
朱翎雨闻言感觉有些不对,再看到季泽爵那副呆呆望着自己的神色,顿时有些怒意,却又隐隐有些心喜,最后怒意占据上风,旋即喝道“你胡说什么!”然后便抓向佩剑,宝剑刚一出鞘,便被按了回去。
季泽爵担心她再次牵动伤势,急忙上前阻止她的动作。抬头看着她道“别动怒,只是与你开个玩笑!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你平时都是这般与人说话的么?”
朱翎雨问完这句话,方才发现此刻两人近在咫尺,在进一步恐怕便要嘴贴着嘴了,彼此间隐隐能够嗅到对方的体香,两人意识到此刻气氛有些怪异,急忙不约而同的分开。
“你早点休息吧!”季泽爵神色有些慌乱,说完便走开了,留下一脸同样慌乱的朱翎雨。
那一晚,两个人便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但躺在火堆旁边辗转难眠的她们,都有些不知该拿眼前之人如何是好?
转眼间三个月不知不觉过去,朱翎雨的内伤已经可以自行运气疗伤了,季泽爵带着受伤的她进度也稍稍有所减缓,这次朱翎雨的确伤的太重,这也是她第一次经受如此严重的伤,以往在家族内,她是所有人心中的女神,可在这残酷的禁地历练中,她看到了太多的险恶,太多温室里看不到的残酷事实,与季泽爵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她对那句“人心险恶”理解尤为深刻。
从季泽爵的身上她学会很多,朱翎雨有时候心里会偷偷的佩服这个家伙,这些日子,不管遇到怎样的困境,她总是显得那般沉着c从容,不知不觉中,令她渐渐生出一种念头来,或许能够一直被这人如此精心的呵护,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翎雨伤势渐渐好转,但两人似乎很有默契,不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