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莫辨,这又加一条咆哮朝堂,欧打朝庭重臣。任他势力再庞大,皇宠再盛,这众目睽睽之下却也做不得假。只恐怕拿着免死金牌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了。
乾亲王心思电转间已想明白,今日只怕要向皇上低头说些软话了。想到这双膝一软跪倒在玉阶下,费力的挤出几滴老泪,脑袋触地请罪道:“恕老臣愚鲁,在皇上面前失仪。老臣也是突受不白之冤,一时激愤竟是忘情。请陛下责罚。”
龙座上的皇帝龙泽疆不屑的讥讽道:“突受不白之冤?老皇叔这不白之冤从何而来?”
乾亲王一听,皇上这语气已不象平时那般对自己尊重,再为自己辨解下去,只怕讨不到好去。想到这,再顾不上为自己辨解,以头抢地,老泪纵横的呜咽道:“臣有罪,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皇上看了不禁心中一软,毕竟是自己亲亲皇叔,年纪又大,难免一时糊涂,做出些出格的事,训诉一翻也就罢了,自己还能把他怎样?难不成大义灭样不成?
皇上沉思半晌,就在旁边的执事太监心里犹豫着该不该宣布退朝时,皇上突然再次开口说道:“乾亲王,殴打重臣,罚俸一年,禁足3个月,闭门思过。半年内不得参与朝堂议事。”
乾亲王听罢,心下一松,看来皇上还是念及亲情的。当下叩首领罚谢恩。
朝堂上的武将们,刚才一直保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这会却像是炸了窝的蜜蜂般嗡嗡起来。本来昨天听到消息,说是乾王爷和宰相联合诬告大将军。他们这些武将多半曾经在皇甫将军手下效过力,一些人还是将军一手提拨起来的,更有一些是皇甫家族的成员。
本来已做好死谏的准备。却不想一上来乾王爷就和宰相大人发生了内讧。他们也落得看笑话。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可最后皇上的处罚却让他们寒了心,让他们再也没心情看别人的笑话了。
想那梅相不过是头上挨了一笏板,再怎么伤也不会要命,而乾王爷要是构陷大将军成功的话,不但大将军家要灭九族,他们这些人也多多少少会受到牵连,可皇上只罚了个殴打重臣,对构陷大将军一事连提都没提。他们如果就这样罢了,只怕下次还不得被人挤兑死。
执事太监正待要宣布退朝,右边的武官却齐刷刷的出列跪在大殿当中,异口同声的要求皇上“惩戒无故构陷大将军通敌之人。还将军以清白”
学武之人本来中气就足,这会心中义愤填膺那声音更是洪亮,震的梁上的灰,扑簌簌往下落。一时之间声势骇人。
见此情景,文官也纷纷出列奏到:“大将军统领东征军,前方战事正紧,在此关键时刻构陷三军统帅,必会造成军心不稳,给敌人造成可趁之机。不严惩不足以平将士之愤慨。”一时之间望陛下严惩之声不绝于耳。也有几个出来为乾亲王辨解开脱的,却是声若蚊鸣。理由也是牵强附会不足以服众。
那刚叩完头爬起来的乾亲王,见此情景,早没了平时的气势。又哆哆嗦嗦的跪下,颤声说:“臣糊涂,臣不该妄议大将军,望陛下看在臣多年忧劳的份上饶了老臣。老臣愿交出先帝赐的一半御林军兵符。从此不参与军机大事。”想想觉得这也不足以平众怒,又悲声说道:“老臣愿献十万两银子,五千石粮食做为军资。以助大将军东征。”
皇上一甩袖子说了声:“准奏。”执事太监也是极灵通的人,早已看出皇上的不耐烦。赶紧宣了声“退朝。”扶起皇人向殿后退去。也不管跪的一地文武大臣。
众人一看,皇上已走,这也算是对大将军有了个交待,这比他们预计的结果已是好的太多,也就悻悻的离去。
待众人离去,伏在地上的乾亲王,恨恨的用手捶着地面,咬牙切齿道:“这个天杀的反复小人,不是他反戈一击,皇甫小儿早就囹圄加身,那里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