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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语言都不能熟练操纵。只好,她说大白话让小书童帮她译成之乎者也,她两眼一抹黑,小书童的翻译水平也无从考据。看来也不能强求了,大差不差就行了。

    她还在暗自揣摩意思是否表达清楚了,那边玉阶中间站着的绿莽袍的白发老头已转过身来定定的瞪着她,红色的脸膛早已成了猪肝色,浑身发颤,用颤抖的右手食指指着她说道:“你你你血口喷人。”

    一时竟是气结,半天才缓过气来骂道:“是你这泼厮一再撺掇孤王,孤王才答应与你这厮一起弹劾皇甫小儿。你竟敢反咬一口,陷本王于不义。”又恨恨的朝秦召儿吐出一口唾沫,咒骂道:“你背信弃义必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跪在地上的秦召儿听到这话却没半点动怒的样子,平静的接道:“承王爷吉言,本相已遭天雷轰,却安然无恙。说明天不欲亡本相也,恐怕王爷就没这么好命了。”

    是得,若不是那道天雷,她这异世的秦召儿怎会附身到大兴国的宰相梅香儒的身上。想到这她不禁露一丝笑意,中气十足的奏到:“臣不做亏心事,自不怕五雷轰。陛下,可曾听闻臣弹劾大将军?”

    笑容不知不觉间已漫上皇帝的嘴角,只听他温言道:“梅相从未弹劾过大将军。”

    秦召儿依旧盯着龙座上的皇帝,掷地有声的问道:“王爷,可能拿出本相与你相谋的证据,可有人证?”

    那老头已气得不轻,再也说不出话,嘴里只是你你个不停。

    心中只剩下无比的愤慨,真是小人不足与谋啊。当初与这泼材三番五次商量,双方密议合力构陷大将军,扳倒将军后,军权一人一半,当时一旁连个下人也没有。却如何拿出证据来。再说,这等事情若证实有,岂不自取灭亡。

    秦召儿却还待要说什么,那身穿绿色蟒袍的白须老者,已是的怒发冲冠。白色的胡须也如刚针般一根根竖了起来,眼睛瞪的铜铃般大小,浑身抖个不停。

    突然他:“哇呀呀”大叫一声,把手中笏板向秦召儿丢去。

    秦召儿,看了下笏板飞过来的方向,稍移了下身子,那笏板,堪堪贴着头发撺了过去。若是明眼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笏板本是离她头有一寸左右的距离,明明是她移了身子迎了上去。

    即使如此,那笏板也不过是将将碰到头发而已。那秦召儿却如中了枪子般猛的向后仰去,双手上举,在右手宽大的衣袖划过面颊时,一粒棕色药丸已微不可察的投入口中,左手却伸手巧妙的碰过那笏板下端。

    食指尖上的一粒鲜血轻轻划过笏板下端。接着头“嘣”的一声落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那秦召儿心中登时懊悔不及“早知道向后会摔得脑袋这么疼,就向前趴好了。”

    那药味绵甜,入口即化,转瞬发作人就毁入无边的黑暗当中。

    有个人上来扶跌倒的宰相,又有七八个上去劝慰发飙的老王爷,龙座上的大兴国陛下大声喊着宣太医。有太监匆匆忙忙向外跑动。还有更多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刚刚还是肃静的大殿,立时乱得有如早市般混杂。

    几个太监在御医和管事太监的指引下,用软轿把倒在地上昏厥的宰相梅香儒抬了出去。

    大殿上的执事太监拾了造事的象牙笏板呈到龙案上,笏板的一边悍然留有一丝血迹。

    皇帝在看到那鲜红血迹后,脸一下变得阴沉难看。冷历的眼神看向玉阶下站着的,显是被刚才这一突发事件吓惊了魂,还没缓过来的老王爷。历声说道:“乾亲王,咆哮朝堂,无故欧打重臣,你可知该当何罪?”

    乾亲王,混迹朝堂几十年,早已人老成精,今天发生的一切太出乎他的意料,笏板扔出去,他就后悔了。这泼皮明显是在激自己发怒,果然其然,冲动是魔鬼啊。

    只怕诬陷大将军的事已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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