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溺水都很严重的,更何况这么小的孩子。
李三后悔莫及,自己一时的私欲风流,给孩子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此时,他想起了苟美凤给他说过的话,那时候的苟美凤还是大肚子,发现了嫂娘和大哥在一起,她就指着肚子说“你要是敢和嫂子干那种事,我就弄死他。”现在已经成了真实的了,李三真有些后怕,孩子差点就被她弄死。
李三问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啥的,医生的回答是有可能,因为孩子太小,受了这么大的刺激。
那就打点滴吧,医生用上了庆大霉素和柴胡注射液,加在了葡萄糖里进行了静脉注射。吕寡妇赶到镇卫生院的时候,孩子已经输完了液,孩子是救过来了,看上去是傻了,因为李三逗着他也不笑。
要是以前,李三逗他的时候孩子就会咯咯咯地大声的笑。李三心里担心,也就没说出口,这孩子八成是傻了。
吕寡妇来到卫生院,他们彼此谁也没再说话,抱上孩子默默的回家了,李三心疼呀,这么小点孩子,被扔进了水缸。
回到家的李三心中纠结又沮丧。苟美凤整天疯疯癫癫地没个人样,孩子们需要照顾,这样下去可不行。安排好了一切,李三抱了孩子带上苟美凤去省城看病了。
检查的结果是苟美凤得了精神分裂症,只能慢慢的恢复,希望不是很大,孩子受了惊吓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用药不规范,有可能以后不会说话,不会说话,那不就是哑巴了,这样的结果李三很绝望。好好的一个家,转眼之间就穷困潦倒了,病的病,疯的疯,经过这样的折腾,先前李大和李二挣得那些钱已花个精光。这是老李家飞来的横祸。
吕寡妇的责任更重了,伺候瘫痪的丈夫不说,还的照顾李三的三个孩子,还得给苟美凤洗头擦身,因为苟美凤整天乱跑,把自己搞得实在是很脏。虽然睡在一个炕上,李三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此时的李三,想念林悦想的都发疯了。
摆脱了令月香的纠缠,又来了新的纠缠,那就是姚吉尔,现在的王六在姚吉尔跟前是随叫随到,温顺的像一只羔羊,不敢有半点的马虎。不过这姚吉尔的身材确实有诱惑力,她就是个活妖精。
这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姚吉尔自从染上王六后,就再也丢不下了,对做那事胃口大开,大增,就像是上瘾了,今天王六,明天牛青山,后天王六,大后天牛青山,频率太高,次序不乱,她就像个粮仓,王六就的按时交粮。
中间还有个秋月霞,自从那晚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第三次也得有,王六就在姚吉尔和秋月霞的床第间来回穿梭,今天在姚吉尔的床上,明天有滚到了秋月霞的床上,王六真有点应接不暇了。
人的脱变就在一念之间,这王六也不例外,哪怕他有铜墙铁壁
话说是二十啷当的小伙子,驴劲是杠杠的,但凡事都得有个度,超出了这个度,那它就会出问题。
这样下去还了得,出不了半年就会被抽干,到时候油尽灯枯,我可不想这么早死去,我这人生才刚开始。过去的皇帝就是y乱得很,穿梭于嫔妃的床第间寻欢,早早的就夭折了。为了使自己得以修正,他就给乡长报告,要去坡底村蹲点。
这不快要选举了嘛,坡底村的情况就在眼前,就是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上次陈老憨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因为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了。
不过,这都是王六的一个金蝉脱壳之计,权宜之策,一来避免和姚吉尔高频率的接触,因为姚吉尔和乡长早就有一腿,万一他们的接触被乡长发现,那我这个所长还能当下去吗?所以,这个姚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