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裆里的那个玩意儿迅速跃起,又把被子支成了帐篷,这可如何是好,该不能再用手解决吧。突然,门被推开了,一个黑影钻进了李三的被窝,这人真是吕寡妇。
李三正愁没地儿发泄,嫂娘就来了,送到嘴边的肉,那就吃了吧,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知我者,嫂娘也。
“这些天憋坏了吧,我来给你泄火来了。”吕寡妇悄悄的说着话,就把一对雪峰压在了李三的胸膛上。李三也像猫闻到腥味一样的奋慨,舔嘴抹舌的迎接她那两团粉肉,两张嘴对在了一起,两个全裸的身体缠绕在了一起,扑哧扑哧,共同嘿咻着走向巅峰。
吕寡妇在西屋给李二擦洗了身子,服侍他睡下,又在东屋给苟美凤端上了瘦肉粥,待她吃罢,收拾干净,出门路过李三的杂物间瞟了一眼,李三光着膀子在炕上夯哧夯哧做俯卧撑。一上一下,稳稳地杠杠的动作,就像是干那事一样,看他那汗津津结实的胸膛,健硕优美的肌肉,吕寡妇咽了一口口水,看样子她也动心了。
再给李三洗被子的时候,她看到了上面的精华,她的心里就有一种冲动,这阵子尽顾着忙了,都忘记了做那个事了,她在炕上躺着也是睡不着,脑袋了尽想着和李三在医院的地板上滚,她热血上涌,下面就水流流的了。
她看苟美凤睡死了,悄悄地从炕上溜下来,直接去了李三的杂物间。这一夜的战斗干的美,干得漂亮,俩人不知不觉的搂着就睡着了。
天快亮时,苟美凤迷迷糊糊的被尿憋醒了。她去了一趟厕所,看嫂子没人,以为去了厨房,到厨房也没人,奇怪了,天还没完全亮,嫂子会去哪里呢?挑水?缸里面水还是满的。
她推开了杂物间的门,被窝怎么有两人,她近前一看,肺都气炸了,李三怀里搂着吕寡妇睡得正香呢。她推门进来都没惊动醒来二人,看样子战斗的太猛,消耗了不少体力。
“这两个不要脸的畜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样龌龊,太欺负人了,不给点厉害,当我是病猫。”苟美凤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她出去时候惊动了吕寡妇,吕寡妇赶紧推醒李三,刚才好像是美凤来过,哪里呢,是你神经了吧,李三睡眼朦胧地说。
苟美凤出去直接来到厨房,拿了菜刀冲进了杂物间。
“李三你个牲口,太欺负人了。”苟美凤举着菜刀过来了。李三吓得坐起来,吕寡妇蜷缩在被窝里不敢露头。
苟美凤一刀砍过来,李三举着被子挡了一下,被子上划了一条口子,李三的胳膊上也受伤了,她第二刀砍过来时,被李三抓住了手腕,赶紧躲下了苟美凤手里的菜刀,此时,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尽收苟美凤的眼底,。
“你个无耻的龟孙子,尽然一丝不挂,无耻的样子,太下流了,你还是爱我的那个李三吗?”苟美凤哭喊着。此时东屋炕上的娃们开始啼哭,听到娃们的哭声,吕寡妇很着急。
吕寡妇跐溜下炕,一个劲的赔不是。“你还是受我尊敬的嫂子吗?怎么这样做事呀?”苟美凤声嘶力竭的吼,二人被杵在那里。
“我要让你们这辈子都后悔。”苟美凤跑出了门。
她进到东屋,从炕上抱起正在啼哭的其中一个孩子,跑出门。
此时的李三和吕寡妇也从杂物间跑出来,看她抱着孩子,情绪很不稳定,一定有过激的行为要发生。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李三制止。这时的苟美凤已经把孩子举过头顶,准备摔在地上。
“天大大啊!你不要这样,都是我的错,你冲着我来。”吕寡妇说着跪在了地上。
“怕我摔孩子,心疼了,你和他睡觉怎么没想到我,他是我的男人。”苟美凤说。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嫂子的错,这和李三没关系的,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