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呀,这么急急惶惶的。”乡长平静地跟没事人一样。
王六汇报完毕。“奶奶的,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呀,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坡底村了,晚上回不来了,我们就住在那里了。
老赵驾着车,载着乡长和王六到坡底村去了。去了一趟坡底村,王六收获不小,坡底村就陈王两个大姓,关键是家族间的争斗矛盾突出,陈王两家闹的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是上一代的恩怨,下一代继续了,他是在挨家了解情况时发现的。他还发现了一个情况,王发财家的炕洞里有新鲜的牛屎。
回到村部给乡长汇报情况,乡长十分的满意,陈王俩姓大户的争斗乡长早就了解,这已经不是个新事了,乡长感兴趣的是王发财家炕洞里的牛屎,这才是目前丢牛的唯一的线索。
“小王,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乡长说。我看八成是,王六欲言又止。
说吧,没什么顾忌的,有什么就说什么,说了我们综合分析。
坡底村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这么大的一头牛宰杀了不可能,藏起来是一定的,但又能藏到哪里呢?这是问题的关键。
我们可以缩小范围考虑,假设王发财家炕洞里的牛屎就是陈老憨丢的牛拉的,那么这牛就是被王发财藏起来了,我在村里转了一圈,看似谁家也没条件圈牛的地方,就连王发财家都没有。
但我又发现了一个疑点,村里家家户户都有菜窖,有几家是大菜窖,主要是储藏冬菜,运输到城里卖的,现在是淡季,又不储存冬菜,一般菜窖都是空的,不上锁。可王发财家的大菜窖是上了锁的,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以,陈老憨家的母牛肯定关在他家的菜窖里。
王六如此这般的分析,逻辑清楚,合理推断,乡长十分赞赏。我们这么大的一个镇子,派出所加你就四个民警,老张留守,小韩脚崴了,我这个乡长才跟着来了。
这个案子分析的很对,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那你说说接下来怎么办?我自所以没有揭穿王发财,主要是顾及到两个家族的矛盾。我想,应该给王发财做工作,让他交出牛,然后我们就说是有人把牛牵到了村部,没看到人是谁,这样就避免了陈王两姓的矛盾,又替陈老憨找回了母牛,两全之策。
乡长拍手称快,后生可畏呀,老赵也在一旁惊叹不已。
立即召集村民大会,全村老少都到村部开会。王六和老赵悄悄地来到了王发财家,在菜窖里牵出了母牛。
等散会了,赵老憨看到自己家的母牛安然无恙的栓在村部门口的大树上。
这样一个本来是让陈王两家闹得不可开交的偷牛案,被王六在村里转了一圈,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化解了。
乡长回来后,立即给县里打报告,提拔王六担任派出所副所长,很快的,县里的文件就批准了。
因祸得福被提拔,王六也是诚惶诚恐,他总结了一下,不是他多么的能干,主要是乡长的艳事闹得。
在姚吉尔的理发店里,姚吉尔不是找王六来谈话的,而是要他来上她的,她的花蕊里的那个肉桩桩,由于裤子的摩擦,酥麻痒痒的,花蕊里面经常是水湿润滑,心里老想着找男人玩玩,本来头一天是和牛青山约好的,他不知什么事情耽搁了。
姚吉尔就直接来找王六了,不想还真的碰到了。王六跟着姚吉尔进来时,牛青山也在后面跟着他们。
一进门她就缠上了王六,动手动脚的在他身上。
“你也不缺男人,非要找我作甚?”王六说。
“人家就是尝尝鲜,你就依了人家嘛!你那个身材在河谷里我看到了,馋的我都流哈喇子了”姚吉尔说得很肉麻。
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