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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宓管营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方才立稳身形,战战兢兢叫道:“大,大人,我们还是,还是赶紧走吧!这,这龙纹之物,必是天子秘藏,以我等官职品级,断不可触碰啊!”

    阙恨天也是心有余悸,想这墓主竟在石椁上刻着龙纹和如此阴毒的诅咒!不谈冒犯僭越之罪,当诛九族,就说这“开者即死”的毒咒,也是足以惊心。看来,今晚的时确实不对。前面折了个狱吏,回头上峰追查起来,就已难以搪塞。眼下只剩两个人把刀,万一再遇到什么变故,难说都能活命。他又摸了摸口袋,蜡烛已全部用完,这灯笼也支撑不了多久,现在的任务已不是开棺盗墓,而是保住性命要紧了罢了罢了!且把这处古墓的位置记在心里,下次再找帮人来此细探吧。有念及此,他向宓管营递个眼色,抱紧布袋,寻着洞内另一处孔道,猫腰钻了进去。

    这处孔道依然笔直平坦,洞壁上也密布人工凿痕,但地势似乎往上倾斜。紧走了约有四五十步,前面一道石门,却未落锁。二人又使足余力,咯噔噔启开石门,迎面涌入一股新鲜空气。连摸出洞口,发现这里并非找到蔡家工人的那处山林土丘,而是南面另一片池塘边。惊起的水鸟扑腾腾飞过,犹如夜行的鬼魅,令人胆战心惊!

    二人披着月色,连滚带爬,回到栓马之处,急匆匆飞身上马,又牵住其他几条缰绳。另外匹马看见团练和管营大人趁黑摸过来,嗅出浑身血腥之气,尚在等待其他狱吏,屁股上就已吃了一鞭子,于是也昂首奋蹄,尾随而去。

    一路风声过耳,马不停蹄穿过十里长堤,经云柱山辗转奔回牢营。守卫的见是团练到了,忙开门招呼,心虽有疑惑——五人出门,为何只回来两位?却又不敢多问,自去牵马照料不提。

    阙恨天让宓管营回房歇息,自己草草洗刷,包扎了伤口,又插紧门栓,挑起两盏灯烛,仔细查看那几块玉片。

    烛光摇曳,玉片一共块,长不盈尺,宽约五指,厚薄与层叠的四枚铜钱相仿,通体呈半透明的米粥色,正反皆有图,都用金粉填描,熠熠生辉。瞧这图纹,外围一圈螭龙纹样,大约占了一指来宽,与那石椁上的形态类似,不过多了一条,变为五条。当密密麻麻刻满了一列列奇形怪状的字,大小如豆,细如蚊足,好似天书一般,根本看不明白。

    阙恨天琢磨了一宿,直到鸡已鸣,仍是一头雾水,加上肩头伤痛,颇感疲乏,就歪到床榻上,昏昏睡去。

    变异

    阙恨天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不觉天光大亮,已过辰时,忽闻门外有人禀报,却是庖厨下人送来早餐,斥骂打发了去。但不一会又来敲门,心头火气,连声怒骂道:“直娘贼!不用不用!不是说了不用吗!”

    敲门之声咚咚不绝,似有紧急之事,于是挣扎着下床开门,却是派往蔡家盯梢的一名兵卒。

    “何事?”阙恨天睡眼惺忪,披衣问道。

    “禀报大人!蔡家庄邸昨夜发生了一桩怪事!”

    “有何怪事?”

    “据庄里人说,昨晚那名工人回去后发了疯,见人就咬!那,那些被咬的,也都发了疯。”

    “什么!发疯?那后来呢?”

    “被庄子里的壮丁擒住,都关起来了,大约有十几口人。”

    “是否知道原因?”

    “呃,还没有。只听说蔡家族长已派人去请欧阳子了。”

    “欧阳子?什么人?”

    “就是给蔡家踏勘墓穴的那位道长。”

    “哦”阙恨天捏了捏两眼之间的鼻根,说了句“再探”,就合上了门。

    随后几日,又不断有探来报,所说情形却越发诡异。

    先是未到这日晌午,那名被救起的工人就已肠穿肚烂,须臾之间化为一滩脓血尸水。随后,被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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