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年半多没有亲热过。
主要是丈夫担心自己身体受不住,好几次兴起后都算了。
要说如今虽然虚点,但也不至于一番男女之事就晕倒,只是……,初盈自己是羞于提出来,就拖拖拉拉到了现。
说起来,还是因为谢长瑜中间病倒了,婆婆才没有顾得上长房妾室事,倒又赚着半年清净日子呢。
谢长珩已经俯身下去,轻轻尝了一口,“今儿觉得身子怎么样?”
初盈有些面红,——说不好吧丈夫担心,说好,岂不是自己很想做点什么?支支吾吾了半晌,细声道:“还行……”
“我等下轻一点儿。”
初盈闻言觉得加窘迫了,咬着唇没出声儿。
感受着丈夫熟门熟路解了衣服,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那些时隔一年多熟悉感觉,潮水般爱抚下不断涌来。
本来身体就有些虚,眼下被折腾加无力娇软。
“阿盈……”谢长珩一面亲吻着她,一面低声道:“眼下家里事情多……”嘴上说着话,手上却不知道摸向了哪里,一阵揉捏,“等老五好转一些,朝中局势再平静一些,我就去沧州一趟……”
沧州?初盈有一刹那恍惚,突然感觉到胸前一热,大脑加混乱了。
“沧州有个出名名医……”谢长珩将自己填进妻子身体,感受着久违温暖包围,意乱情迷之前,轻声道:“一个一个找,总有一个大夫能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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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甘草进来收拾房间,——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状况,有些发窘,飞卷了被褥出去,大半个上午都没好意思说话。
简妈妈闻讯进来,却是高兴道:“奶奶身子是不是好些了?”
到底好些没有不清楚,不过一番鱼水之欢过后,心情不错,初盈对镜自揽觉得气色红润了些,便点头,“是好些了。”
简妈妈笑道:“这就对了。”又道:“奶奶只要往好了里想,多调养调养,将来再给四少爷添几个弟妹,整天儿女绕膝,有什么烦心事都忘了。”
初盈自己别了一根碧玉簪子,扶了扶,“我也想早点好起来,不然整天偷懒,家里事一点都帮不上。”
外头事就不用说了。
眼下家里婆婆是整天心病郁郁,小叔子疯疯癫癫,自己连家务事都没有管,总是这么养下去不像话,没有到做嫡长媳责任。
眼下七月里,天气依旧还是十分炎热。
初盈不敢用冰,到了晌午端了微凉酸梅汤解渴,还喂了重哥儿两勺,——窗外明媚阳光照身上,有种雨过天晴后温暖和煦。
或许再养养,自己就慢慢儿好了呢?
然而事与愿违,这边期盼念头还没有琢磨完,外面就有小丫头慌张跑来,一脸惊慌道:“大奶奶不好了!”
简妈妈听着不吉利,斥道:“胡说什么?!”
“不、不好了。”那丫头像是被吓丢了魂儿,根本顾不上礼仪,瑟瑟发抖道:“五爷他……,他、他,……投缳了。”
“你说什么?”初盈急得失神站了起来,手上琉璃碗“哐当”摔地上,跌破了一个大角,还地砖上滴溜溜乱滚,“你再说一遍?!”
那丫头“哇”一声大哭,“五爷没了。”
怎么会出这样事?初盈顾不上细想,眼下丈夫还没有回来,婆婆那边不知道得了消息没有,晏氏肯定早就哭晕,急忙起身,“我这就过去……”
却是起得猛了,弄得自己一阵头晕眼花。
“奶奶!”简妈妈急忙去扶她,“歇一歇,歇一歇再走。”
“走吧。”初盈急得跺脚,稳了稳心神就往外迈步。
小叔子投缳了,自己哪里还能够拖拖拉拉?不然婆婆知道了,丈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