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力,好初慧是知道妹妹情况,悄悄吩咐了内侍照顾着,及早安排了座儿,免得把妹妹累着了。
初慧现近八个月身孕,行动十分不便,只是象征性主持了前面仪式,剩下便暂时交予蒋昭仪,自己回了凤栖宫歇息。
“瞧着气色还不错。”初盈外面多周旋了一会儿,才偷偷溜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姐姐,还摸了摸她肚子,“等入秋就差不多了。”
初慧担心道:“你怎么样?”
当着姐姐面,初盈哪里敢说实话让她担心?只是笑道:“我这不是好好?重哥儿也是个能吃能睡,瞧着不似他爹,倒越发像个憨小子。”
初慧笑道:“小孩子能吃能睡才好,豆芽菜似才叫人担心呢。”
正说着话,赟哥儿和福哥儿从前面赶回来。
赟哥儿已经入学上了笼头,加上隔了一年没见,年纪大了些,到不似小时候那般爱撒娇,上前叫道,“四姨。”
福哥儿也喊了一声,——不过他是皇宫出生长大,和初盈并不熟。
不像赟哥儿一本正经走完礼仪,到底还是亲近,凑过去笑着问道:“小表弟呢?我还没有见过他呢。”
初盈笑道:“将来大一点,自然有机会进宫见面。”
赟哥儿点了点头,又看向母亲肚子,“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要是弟弟我就陪他读书,要是妹妹我就给她好吃。”
初慧微微一笑,“你是长兄,将来要多照顾着弟弟妹妹。”
对于她来说,这一胎如果是皇子那叫锦上添花,即便是公主也很好,反正前面都有两个嫡子,只要一切平安即可。
没过多会儿,万寿宴开席时辰到了。
初盈坐了母亲身边,又是一阵亲密低语,——隐隐,听见席间有些轻微议论,不过都很隐晦,无非是担心太后病和皇帝态度。
这种时候,宋氏和初盈当然慎之又慎,皆是低头吃菜。
孙昭媛坐主席下侧,眼见众人把目光投向傅氏母女,又不时打量今日独坐王太后,再加上皇后隆起肚子,真是叫自己心里一阵堵得慌。
姑母一意孤行,闹得现皇帝也不喜欢自己。
眼看姑母病得不轻,将来姑母事一出,孙家落败是必然,何况二房又长房不同心,——只是自己这一辈子才开始,难道就要皇宫里孤独终老?
因此满席人都是喜气盈腮,独她黯然伤神。
正吃着席,有懿慈宫内侍匆匆过来——
孙太后有些不好。
“皇后你有身孕走得慢,还要主持宴席。”王太后自己先站了起来,颇有几分上位者气势,不紧不慢道:“哀家带着孙昭媛等人过去,你且不用急,等宴席吃完了再过来就是,记着小心自己身子。”
这语气,让大殿内外命妇都是一怔。
众人心里皆是清楚,孙太后飞扬跋扈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初盈吃完宴席回了府,等到次日,听说孙太后昨儿并没有大碍,——不免奇怪,既然不是突然病得重了,何以宴席上大肆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病了。
到底是孙太后跟皇帝赌气?还是……,有人故意抹黑她?
若是故意抹黑……,只怕孙太后本来只有三分病,也要添成七分,——那个被她看不起,当年丫头生养卑微皇子,如今也敢跟她叫板了。
不过今天是皇帝大喜日子,想来多半是后者。
谢长珩回来微微一笑,“倒也有趣。”
心情很好似,晚上逗了儿子让章奶娘抱走后,仍然有些睡不着,侧身躺初盈身边,不断缠绕她头发,“若再早两年,何曾会有今天事……”
“哎……”初盈喊了一声,丈夫手慢慢不老实,伸进了自己衣服里,——自从怀了重哥儿以后,都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