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是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个案子会与二十年前的这件案子有关联,而且当时调查成民的案子已经得到了重大的突破,所以我就想将它给压下来,先将成民的案子破了,然后再去理会别的事情,可是就在压了不久后,省厅就派云峥下来了,我只好不得已地配合起来,协助调查张泽水的案子。”
老赵说着停顿了下来,盯着李云峥看了一眼,接着说起来。
“当我随着云峥对这件案子的调查越来越深入,出现的越来越多让人匪夷所思的情况让我不禁跟二十年前成民的死联系了起来,但是因为我心里不太确定,所以在合台镇旅馆的那天晚上,我背着云峥打电话给了张长志。”老赵说着指了指那名叫张长志的柳河村村民,接着说道,“我将我这里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当我描述起张泽水和黄朝阳的样子的时候,长志就十分确定的对我说,他们肯定就是柳河村的人,也就是当年与他和村长一起zhà船的当事人之一!”
众人听到这里不禁望向一旁的张长志,张长志微微叹了口气,心里对当年的zhà船举动充满了愧疚。
“你们为什么要zhà聂家的船呢?”李云峥听到老赵说到这里,索xìng先问清楚所有事情的起因。
“还不是因为嫉妒与贪婪。”张长志苦涩地笑了笑说道,“其实当年我们并没有想过要真的zhà沉聂家的游船,当时只是想吓唬他们家一下,因为那时候村里的人都不是很富裕,最为富裕的就属聂家了,当时我们年轻气盛,在家里听着父母不停地说聂家如何如何有钱,说聂家开始时候说要挣了钱大家分,最后又如何反悔,心中都不禁怒火直冲,在没有闹明白的情况下,我们村里的这几个年轻人我和,还有老赵的亲兄弟赵成民,再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张泽水和黄朝阳,再就是在十几年前死在千岛市一处野地里的萧川和他的媳fù李凤新,我们六个人来到了村长家说理。
那时候我们并不知晓村长已经跟聂家达成了协议,每年会往村里上jiāo五百块钱,想来那些钱也是都落入了村长的口袋里了吧。”
张长志苦笑着回忆说,众人听了他说的这番说辞,心里都渐渐地明了了起来,看来当年就是他们这些人伙同村长进行了zhà船的行动,或许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zhà毁船只,而是警告一下,没想到却弄假成真,竟然害死聂家一家四口和两名游客的生命。
这样想来,当年参与zhà船的人除了张长志,都已经惨遭报复杀害,李云峥低头思考着,首先受害的就是在两个月后千岛市发现的被淹死在玉米地里的那对夫妻萧川和李凤新,接着就是老赵的弟弟赵成民,然后又是二十年后的张泽水和黄朝阳二人,现在唯一没有遭到报复杀害的当事人就只剩下眼前这名叫张长志的村民了……不对!李云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一直忽略掉的问题,那就是村长呢?村长也是当事人之一,他有没有遇害?他现在在哪里?
“我们跟村长说清楚了原委之后,村长开始说他不会chā手这些事情,让我们自己看着办,别闹大了就行。”张长志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开始以为村长不会来管我们,我们几个人就在当天晚上去了聂家,那天晚上在聂家,我们说出了来意,但是聂家却直接拒绝了我们,当时我们气极,在聂家里闹了一通后,这才走了出去。
第二天,聂家的人就找到了村长,村长当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我们全部都叫了过去,装作什么不知道的,问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村长就对聂家人说,让他们把一年上jiāo的五百块钱改成将一年百分之十的利润上jiāo给村里,这样事情就可以解决了,聂家听了这样明摆着是抢劫的话,肯定不会答应,双方就不欢而散。
在聂家人走了之后的几天,村长带着我们又去聂家催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