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都被聂家人怒火冲天地给赶了出来。直到有一天,村长召集我们来商议,说是给聂家一个教训,让他们乖乖地将钱jiāo上来,当时我们都年轻,也没有村长那么多的心计,而且那几天被聂家弄得正在气头上,没等自己仔细考虑明白,就一时头热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村长一个人准备的了,在一九九零年四月八日那天,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倒腾来一个一捆zhàyào,村长告诉我们说,这捆是土制zhàyào,威力不大,但是要吓唬聂家的人足够了,之后我们几个人就随着村长趁着清晨人静的时候,潜到了聂家的游船下,将那捆zhàyào固定在了发动机上……哎,谁也没有想到,那zhàyào的威力竟然那样的大,竟然将整个游船给zhà沉了,我们开始本以为是村长骗我们的,不过当我们看到村长跟我们一样没有丝毫做作受到惊吓的样子后,我们知道,这下子祸闯大了。”
听完张长志的叙述后,众人都沉默了下来,为了这样一件小事情,竟然引发了二十年来的恩恩怨怨,贪婪与yù望,这就是人xìng么?
“你们村长是谁?他也是当事人之一,他现在在哪里?”李云峥皱着眉头望着张长志问道。
“他?他也姓张,叫张行一,他死了。”张长志似乎心里很看不起这名村长,略带轻蔑的口气说道。
“死了?什么时候?”李云峥追问道。
“就在张泽水之后,黄朝阳之前。”这是老赵开口说道。
“那具腐尸?!”李云峥和薛天择这两个最清楚案情的人异口同声惊讶问道。
“没错,那具尸体就是柳河村的村长张行一,”老赵点点头说道,“也是张彬的亲生父亲!”
李云峥和薛天择浑身一震,张彬的父亲!柳河村的村长竟然就是张彬的父亲!
“老赵,这样说来,张彬也就是柳河村的人了?”李云峥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仍然下意识地问了出来,这样的话,张彬的死就解释的通了,凶手既然是要对所有参与当年事情的人进行灭门的报复行动,既然张彬是张行一的儿子,那么他的死就是必然的了。
“我记得不是还有一个溺水案么?也是在柳河村发生的,发生的时间就是沉船后两个月,”薛天择这时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好像档案上记着的是两口子游泳,被水草缠住了,属于意外事件,可是这意外发生的跟这个案子的巧合地方太多了,在沉船后两个月,在赵成民死前的几天,而且地点就是柳河村,不得不让人怀疑。”
“这些你们也查到了?”老赵望着薛天择问道,随后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李云峥接着说道,“我想是云峥去省厅里查到的吧?”
“没错。”李云峥冲着老赵点点头。
“那就怪不得了。”老赵说道,“其实天择怀疑的没错,被水草首先缠到的女子姓赵,这样你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跟张行一有血缘关系?”李云峥皱着眉头问老赵。
“是张行一的亲妹妹,张彬的亲姑姑。”老赵叹口气回答。
众人都闭上了嘴沉默起来,案件到了这里,起因结果基本上已经明了了起来,从调查那天开始所接触的案子,现在一一翻来,虽然跨度达到了二十年,表面也看起来没有任何的联系,但是经过这样的层层解剖后,这才发现,在暗地里它们之间已经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最终扯着这些案子的一头就是沉船事件了。
众人都闭上了嘴沉默起来,案件到了这里,起因结果基本上已经明了了起来,从调查那天开始所接触的案子,现在一一翻来,虽然跨度达到了二十年,表面也看起来没有任何的联系,但是经过这样的层层解剖后,这才发现,在暗地里它们之间已经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最终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