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向往着男欢女爱,这是人之常情。男人女人,如果连此种想法都不曾有过,世界还有今天吗?
村里和我一般大小的男青年都陆续结婚了,队里有一个比我小四岁的男青年又订婚了,社员们在地里干活打歇儿,议论着哪个即将结婚的姑娘如何漂亮。我实实在在不愿意听这些与我有关而又无关的话。说有关,是我早已该娶媳妇而没有娶上媳妇,说无关,是人家在说人家娶媳妇,不关我什么事。这些话特别扎我心,我不由自主扭过头去。但是那些话,还是没完没了的灌到我的耳朵里来了,我的内心,百转千廻,酸溜溜的。
时间倒转,回到***的一九五八年,南口公社,桃花管理站,在几个村子的土地上,挖树坑栽果树,建了一个千亩果园,这些果树需要人管理,公社从各个村抽调人力,建了林场。这林场的骨干都是陆续毕业的初中生。公社的领导,给这些青年描绘着未来,果树上结满了累累果实,林场买了汽车,把果子送到了北京城去,换回来了大量钞票,咱们不挣工分,每月都开工资,吃上了大米白面,成了农业工人了,那时你们这些先来创业的,都成了林场的干部。先来的青年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夜以继日的辛勤劳作着。
经过了几年的栽培,已经有少量果树星星点点挂果了,青年们看到了希望,更加努力劳动了,随着年复一年的栽培,果树挂果越来越多的了,人员也越来越不够用了。此时,正赶上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附近镇里的知青,一部分去了内蒙古呼伦贝尔,一部分去了东北兴凯湖,还有一部分分配到了附近的农村。桃花公社分到了五十几名知青。公社领导前思后想,把这部分知青就分配到了这千亩果园的林场。
林场开了欢迎大会,带着知青在果园转悠了一圈,讲述了林场的过去,描绘了林场的未来,从此,知青们群情激奋斗志昂扬的就投入到林场的建设中去了。
这个林场由于果树多而人员少,原来的林场人员只管管理果树,而不管种果行之间的土地,这些土地,原来是哪个村的,还归哪个村耕种。这样的管理方式,果树没挂果子时没有漏洞,果树一挂果子,弊病和漏洞就表现出来了。
村里的社员和干部,看着在自己土地上栽种的果树就要结出丰硕成果,禁不住眼儿红了。春天耕种时,他们不爱护果子花,夏天锄耪时不爱护小果子,秋天借故到地里收获庄稼,吃、糟践、偷窃成熟半成熟的果子。一村如此,村村效仿。公社领导对此束手无策,最后忍痛割爱,把林场分了。哪村的土地还归那村,自然哪块土地上的果树也归了哪村。我们是大村,村里分了二百多亩地的果树。分了二十几名知青,村里又往里增添了十多名社员,把七队队长调去当了场长,组织起了一个村里的林场。
这个林场在村南四里多地。
那个时候农村没有电视,唯一的娱乐是三五个月,演一次电影,而这场电影是在公社所在地演,我们村就是公社所在地。每次演电影,全村的社员不惜走上三五里地十里八里路也要看这场电影。又要演电影了,一演就是三五场,演电影的地方,是一九六八年全公社地富反坏份子,做义务劳动,平的哪个大坑,影幕用两根杉篙绷起架在在戏台上,看电影的观众,都站在戏台下,哪天演的是红色娘子军。
年轻人看电影,爱结伴而行,我也不例外,我去找了和我不错的一个伙伴,他就是哪个扒了死人衣服给了他儿子穿的哪个老头的儿子,此时的他,当兵刚刚复原,部队养育他的滋润的皮肤还没退色。他长得很漂亮,特别穿上哪身国防绿的确良军装后更显得漂亮。
他虽然家庭出身是贫农,但并没有嫌弃我,他很愿意和我一块玩,和我一块玩儿的原因有很多,他家和我家是近邻,我们在坎上,他们在坎下。解放前,他们没有场院,他们用我们家的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