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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六年,一九七四年,我做为一名五、七农民政治学校的宣传员,由我自编自演了好多歌颂社会主义新农村的节目是在这里给贫下中农表演的。

    人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那个时代,也许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而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

    戏台是露天的,戏台的房子盖得很好,而且没用一个外人,都是这些......他们之中,瓦匠、木匠、石匠都有。

    在我和哥哥没被划成......我们村只有地主、富农分子,在我和哥哥被......以后,村里又陆续的增添了几个其它分子......

    .....

    其中有两个坏分子,其中一个坏分子快六十了,他是个饲养员,脾气倔得像头倔骡子,不知他得罪了谁,在他给牲口煮料豆子时,人家给煮料豆子的锅里偷偷的又加了几把盐,人家拿着那煮好的料豆子让大家尝,大家尝了尝那料豆子,齐声说道:“这料豆子怎么让牲口吃啊!这不是存心想把牲口齁死吗?队里把这个事情报告了大队政工组,政工组把他定成了企图破坏生产的坏分子。

    另一个坏分子很年轻,三十多岁,他原本是个工人,新婚蜜月还没有度完,因在结婚时筹措结婚资金而偷了东西,而东窗事发被判了刑。

    男人被判了刑,如果婆家人对媳妇好,媳妇不看这面儿看哪面儿,媳妇也许会“一扑纳心”地过日子,等自己的男人,可是婆婆呢,天生不是这号儿人,她看到儿子没了,家里多了一个吃饭的累赘,诚心要把媳妇挤兑跑,整日指桑骂槐,媳妇在婆家没法呆,一狠心嫁给了一个大她有二十来岁的一个弯腰驼背的老男人。

    这个老男人跟她原来嫁的那个男人没法儿比,原来那个男人,真是人是人,个儿是个儿——一米八几的个头儿,五官端正浓眉毛大眼睛。而她呢,一米七几,白晰娇嫩的面皮,两条辫子在屁股上荡来荡去。两个人走在街上哪个不伸大拇指啊:“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

    可惜的是,两个人还没好够就棒打鸳鸯两分离。

    小伙子在东北“兴凯湖”服了八年刑,一九六四年回来刚刚二十九岁,在兴凯湖时非常恨他媳妇,嫌她薄情,嫌她绝情,他本想刑满释放回家后,找到他媳妇要算算帐好好数落数落她,可他回了家,原来的想法很快就变了,因为传到他耳朵里的种种信息都证明他媳妇的离家而去,并不怨他媳妇而怨他妈,在他走后,她媳妇受了他妈许多窝囊气,她实在没有办法才离开了他们家。

    他太对不起他媳妇了,他对他媳妇太愧疚了,他很想对他媳妇说一声道歉的话。

    而他媳妇呢,现在跟着的这个男人,要年龄没年龄,要长相没长相,为了生存每天只是合着眼应付着他,一天有人告诉她,她走了八年的男人回来了,他心里“嘣嘣”跳着,她想起了她们在一块那不很长的时间,那初入洞房羞涩的一晚,那许多美妙的画面在她大脑中飘来飘去,似乎就发生在昨天,她想他,她想见到他,她有很多话要对他说,他心中有许多许多别人不知晓的她心中的哀怨。

    他和她娘家是同村,她回了娘家,让那个小她十多岁未出阁的妹妹去找她原来的姐夫,妹妹答应了,告诉了姐夫两个人约会的地点。

    两个人在月光下见面了,说着相互想要说的话,男人说:“你不要说了,一切我都知道了,不怨你,都怨我,是我毁灭了你的幸福!都怨我,葬送了你的青春!你现在过得好吗?”女人叹息一声言道:“好什么!跟谁好能比得了咱们俩个当初的好啊!”

    男人听了这话,心中激动不已,把女人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的心贴在一起,两个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两对双唇不由自主的吻在了一起,一对还没有好够的男人女人由不得自己很快的融合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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