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但有这个人,你绝对不会无聊。”
“我相信。”艾净亭回答,然后看看我。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好再离墨尔本已经不远,所以并不那么着急赶路。
“艾净亭,你是特意带我来这儿的,因为我下午讲,应该喝酒?”我看着她。
“恩。”她轻声,“你提到,就想到这边有朋友,就带你来看看,你看到酒庄应该会很开心。”
“恩,很开心。”我看着她。
她转头,看着我,笑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怎么这个表情,又想讲谢谢?”
我笑着不讲话,只是看着她。她放慢了车速,停下,然后看着我,然后轻轻吻在我脸颊,艾净亭眼睛里是我的影子,映着车窗外的星星,“好多星星。”我说。
“下车,我们看星星。”她说。
靠在车前盖上,身子靠在一起,抬着头,看着天空,漫天的星星一闪一闪,很亮。“我在北京也常看天,可是星星没有这儿的多。”
“坐在秋千上?”艾净亭看着天。
“恩,你怎么知道?”
“有时拉窗帘,就看到你坐在那,一个人,看上去有些落寞,和平时的你不一样。”
“你常看我?”
“偶尔。”艾净亭看着我,笑笑,“倒是你,总看我家窗户,不是么。”
“恩,从没玻璃看到有玻璃。那时候没理由找你,见不到你,就总盼着你能搬来,你搬来了,就盼着能在窗口看到你。犹豫纠结的时候,就想找找你的影子,不自觉的就往那看,慢慢就成了习惯,想你的时候就会看那。”
“听着挺傻的。”艾净亭说。
“我觉得挺好。”我握住艾净亭的手,“艾净亭,跟我说说话吧,你每次跟我讲话的时候,感觉都特别像美梦成真,特别满足。”
“讲什么。”握住的手紧了一下,艾净亭声柔柔的。
“讲什么都好,例如,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啊,我哪些优秀品质吸引到你啊,这类的。”
“莫染,我讲不出。”她笑着。
“不会吧,”我看着她,做惊讶状,“我这么大个人,连个优秀品质都没有,好歹我也是一名红领巾呢。”
“莫染。”她轻声,我知道她有话要讲,乖乖的闭嘴看着她,“太多东西复合到一起,一下子讲不出。”
“那我们慢慢讲。”我冲着她眨眨眼睛。她笑着点头。
“当物质满足了,精神才会产生渴觉,去探寻自己要什么,而我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或缺温暖或感触。”艾净亭说着,“结婚,离婚,说没有变化是不可能的,但并不强烈,我似乎缺乏那种针尖麦芒的脾气,总是希望柔和着,过渡着,不执著和强求,大概是性子温吞吧。”
“是温和。”我纠正道。
“或许,”她笑着,“一个人生活也没觉得什么,偶尔还是会希望有个人在身边。经常去不同的地方采风,看到的景色,当时的心情,就只能变成陶瓷,摆在那。也有感觉冷清的时候,可反过来想想,我要什么呢,我期待什么呢,我没办法给自己个答案。别人看到的我或许是美的,优雅的,有才华的,可我自己知道,尽管已经三十多岁,我却还是迷茫。我不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人,也不清楚,如何在一段关系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所以,你会怕,会躲,会在我看向你的时候逃开。”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点头,“我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比我小,又是女孩子,却让我产生那种悸动。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不会在意的,却会因为你的事吃醋,这让我陌生。你越来越多的出现,你看我的眼神,我明白那是喜欢,却没办法回答,因为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处理好这段关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