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我一眼,但很快注意力又被锅里的狗肉吸引过去了。
我徒步走到公园门口,在落满尘土和枯叶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的景色。也许是这两年来工厂停产c汽车也不能开,减少了很多污染的缘故,天上的星星比过去多了许多,看着星星,我想起了远在农村的父母,现在我走不出这座城市,他们也进不来,彼此一点联系都没有,他们一定也是很想念我吧什么时候能回家,我再也不来这里了,虽然我的梦想和这个城市一样渺小,但这里不属于我,我也绝对不能属于这里。
渐渐地我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的喇叭声把我吵醒了,我睁眼一看,一身酒气的老张正站在我面前,兴奋地说:“告诉你,这次狗肉做的很成功,香死个人了,我们把你那份留在车上了,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也尝尝吧。”我感激的对老张笑了笑,他比我们都大,平时也像老大哥那样照顾着我。上了车,坐在后排的小赵和小吕端着锅笑嘻嘻地看着我,我看到锅里还剩下不少狗肉,不由得又是一阵感激:虽然这些弟兄们已经两年多没吃过荤腥,但还是不忘要给我留下一份。老张在旁边拍了我一掌:“傻小子发什么愣啊,我们三个可都喝过酒了,你还不赶快把我们送回去!”
“剩下的这些狗肉就留着明天晚上再给他们打牙祭好了。”这样想着,我发动了货车。当天晚上我们四个悄悄地回到住处,一夜平安无事。
第二天白天,我经过昨天埋狗的地方,意外地发现几个士兵挖出了剩下的几条狗,浇上汽油开始焚烧,我赶忙下车问其中的一个士兵,为什么埋了又烧,那个士兵说这几条狗已经被感染了,昨天由于运汽油的罐车执行任务没有回来,所以先埋起来回头再烧,而他们并没有发现死狗此时已经少了一条。一股凉气顺着后背冒到头顶,完了,事闹大了,老张c小赵和小吕他们吃了病狗肉,会是什么后果呢?我赶紧到没人的地方把昨天剩的狗肉倒掉。晚上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三个,三个人也吓傻了,怎么办?去医院检查,要是说出实话三个人还能活吗?逃跑?不行,军队会很容易找到的,还是老张胆子大:“妈的,吃也吃了,好的坏不了,坏的也好不了,爱咋地咋地!这两年来政府就知道小题大作,动不动就吓唬我们,你们俩别怕,就这么继续,我们不说,他们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事已至此,我们四个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连续几天,三个人的例行检查都没有出现异常,我想莫非真的是我太多心了,可是,他们三个人却越来越懒,早上人不叫是不会醒的,晚上回来时一头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本来就无聊,这下没人陪我聊天,就更无聊了,那天小吕开车时还差点睡着了,也许是这几天忙得太累了吧,谁也没往心里去。但是,事情却越来越糟了。一星期后,老张开始有了反应,摸他时他浑身冰凉。我才想到,检查站检查体温的仪器为了快速检查,只显示你发不发烧而不会显示你的实际体温,老张的体温低当然是检查不出来的,但是他的确是有病了,至于什么病,谁也不知道,他只是目光呆滞,眼仁越来越大,像是戴了个超大的美瞳一样,时不时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吼吼的响声,就像呼噜声一样,脸上没有了血色变得苍白,还经常流口水,小赵轻一些,只是脸上也白得不太正常,而小吕除了不流口水,症状几乎和老张一样。无奈我只好带着他们三个到检查站去,那几个检查员显然不是专业人士,他们只能看懂检测仪而不会看病,只一句:“不发烧就不归我管!”就打发了我们。
我们回到住处,想起了军方每天给我们的药,记得有一天回来时,小赵忘了交药,而军方也没有来收,我们图个新鲜好玩就留了下来,此后我们又几次偷偷地故意不交药,军方也没有过问,或许是我们几个太微不足道,根本没有人来关注我们的原因,反正我们手里有不少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