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泣,楚楚可怜地盯着范流画。
范流画从古经里抬起头,瞥过樱兰那只面目狰狞的膀子,皱了皱眉头,“可是你二姐干得?”
“除了她,还有谁会对樱兰下此毒手?”范流棋撸下樱兰的袖子,示意她退下。
墨竹满眼怜惜地伸手扶过樱兰,一道退了出去。
“所以你便在宗祠设了局,小惩了一番流琴?”范流画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心思却比一般人多了几倍不止,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一双慧眼。
这样的天之骄子,却有副如此累赘不堪的身躯,这就是……天妒英才吧。范流棋心里暗道。
“知我者,大哥也。”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罢了,我不知你出府到底所为何事,逼问了这么久你依旧守口如瓶,怕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樱兰就先在我流芳居住下,你回来了便把她接回去。”范流画总算是点了头,范流棋长舒了一口气,心头一块巨石落了地。
此去,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樱兰,怕她没了自己在这侯府更是举步维艰。如此一来,大哥肯接手,再好不过了。
“你过来。”范流画看了心事重重的范流棋一眼,朝她勾了勾手指,范流棋乖觉地凑过去。
范流画扔下那本半天没翻过一页的古经,长臂一捞,范流棋脚下一个不稳,跌在躺椅上,便被顺势揽进了他的怀里。
夜风从窗户纸的缝隙中漏进来,拂过古经停留的那一页。
页扉上有两行朱色批注:非分之思岂可有?非分之情岂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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