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白老太太,等明天黄瓜菜都凉了!”绿帽子急的直跺脚。
“黄瓜菜本来是凉的,热的那叫炒瓜片!”
“行了,你你你别废话!你你你们,前面带路!”易水寒一离开,白灵槐的口吃的毛病立刻又犯了,说话那叫一个费劲。
可白灵槐这“结结巴巴”的话,在蓝点颏和绿帽子的耳朵里,那是之音啊。俩鬼差不敢怠慢,手拉着手往路口跑,可没跑了几步,又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魏老板,你让我们带路,我们俩要能找到那个老鬼,我们自己能把她锁回来了,这不是不知道去哪才麻烦您二位嘛。”
“我没找鬼的本事,长好不用找了。”
绿帽子急的一个劲的搓手,蓝点颏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白灵槐:“魏老板,魏老板。你说句话,您老刚才可是亲口答应了啊。”
“好。”白灵槐往魏猛后背一跳:“先先先去棒棒糖!”
魏猛笑了笑,看来白灵槐是真被口吃折磨地够呛,第一想到的是买棒棒糖,她难道忘了在那件发黄的老头衫下她几乎赤□裸的身体吗?人家女孩子为了美可以不吃饭,她可倒好,为了吃可以不穿衣服。
魏猛很想用过去的姿势,白灵槐跳到他背,他用两只手拿着量天尺托着白灵槐的大□腿和屁□股,现在量天尺放进了乾坤袋,白灵槐又什么也没穿嘿嘿,烧过香,白灵槐的小屁□股还是很翘的嘛。
奈何手里还抱着个胡力霸,这只狗刚刚一定碰到了条母狗,不然怎么累成这个样子,这也是在天庭憋地太严重了。《西游记》里都有记载,奎木狼为了跟个宫女圈圈叉叉,下界做了黄袍怪,这从唐朝到现在又一千多年了,做神仙啊,也痛苦啊。
魏猛一直想知道,天到底有没有婚姻制度呢?如果没有,为啥玉帝有老婆,能生儿子闺女呢?如果有,那七仙女了,织女了,为啥要下界找老公呢?难道天的男人都是锡枪镴枪头,不如人家的男人能力强?
算命馆的门半敞着,里面传来洪亮的鼾声,易水寒知道,父亲又喝多了,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十多年,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听师傅说,父亲从地府回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照顾他的身,当他长大二十二个月,父亲把他送山后在山脚开了家算命馆,终日以酒为伴。那些算命的人见父亲道士打扮却醉眼惺忪,都认为父亲是骗子,所以父亲的生意很差,每个月师傅都会让他下山给父亲送些钱。
去年,父亲突然山,也不知道和掌门师傅说了什么,把他接下山,坐了两天的火车到了这个东北的小县城,父亲买下西四街这个门面,一楼继续开他的算命馆,二楼做他和爸爸的起居室。他问父亲,如何一下子拿出90万,父亲告诉他,掌门师傅给的。
不知道父亲用了什么手段,一天学校没进过的他堂而皇之地“转学”进了双山高,他每天学放学,晚和父亲学习一个时辰的道术,直到他专一地和父亲学习道术,他才真正感受到父亲的强大,父亲想一□本□道法大百科全,他百思不解的东西,父亲轻描淡写给了答案。
一次易水寒半开玩笑地问父亲:“老爸,你和掌门师傅,谁厉害?”
父亲喝了一口酒,道:“论道学礼法,他厉害,如果打架嘛”父亲卖了个关子,又喝了一口酒,竖起了一根手指。
易水寒摸着父亲竖起的这根手指,不解地问道:“这是啥意思?”
他以为父亲说的是父亲会让掌门师傅一招或者让掌门师傅一只手,可没想到父亲说道:“看到这根手指没?我用这一根手指,能打地他满地找牙!”
易水寒很惊讶地看着父亲,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受人尊敬的掌门师傅在父亲面前如此的不堪,看着满脸通红的父亲,他只当父亲说了酒话。
父亲的算命馆生意很不好,那些算命的人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