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骂人呢?你才是杂种呢。 ”白灵槐听魏猛侮辱她心的“梁山伯”,顿时不满,替易水寒骂回去依然不解气,抬手朝着魏猛的头狠狠地敲了一下。
魏猛疼地“哎呦”一声:“你个吃货,你干嘛打我。”
“谁让你骂骂人了!”白灵槐差点把“谁让你骂梁山伯”说出来,女人的害羞这么爬了她的双颊,她不好意思地护住了脸,抬眼偷偷地瞟了一眼易水寒,生怕易水寒会发现她的小心思。
“我哪里骂人了,我说的是事实,你看看他,蓝眼珠。国人和国人能生出蓝眼珠的?和老外生的孩子,那还不是杂种啊。”魏猛见过易水寒的父亲,那是个真的不能再真的国人,每个毛孔都表现华裔的特征,所以他确定,易水寒肯定是他爸和外国大洋马生的杂种。
白灵槐当然看到易水寒的蓝眼睛,那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眼睛,那么深邃迷人,如果那是湖,她想在湖里嬉戏,如果那是海,她想沉到那海底。白灵槐忍不住又朝易水寒看了一眼,她再次看到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她也看到了易水寒正朝她走来,她更看到了易水寒的两只手正在身前打着手印。
“快跑!”白灵槐惊慌地大叫了一声,不等魏猛反应,她从魏猛的身下跳下来,朝着易水寒相反的方向跑去,跑了几步见魏猛还没动,她只得停下脚步,朝着魏猛大喊:“快跑啊。再晚来不及了!”
“哦!”魏猛答应了一声,快步朝着白灵槐的方向跑去,他虽然不知道白灵槐为什么让他跑,但是他从白灵槐的动作和表情能看的出来,情况很紧急,不然白灵槐不会从他身跳下来,而会拍一下他的肩膀,用脚再在他的屁□股蛋踢一下,喊一声“驾!”
魏猛跑的很快,有多快呢?他感觉身边的电瓶车被他一辆辆超过,汽车被他一辆辆超过,半分钟,魏猛全力冲刺了半分钟,他不得不停下,因为他身边都没有什么房子了,魏猛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居然看到了刻着“玉门山公墓”的泰山石。
“我靠!我怎么跑这儿来了!”魏猛搔了搔头发,自言自语道。这可是土地爷苟云宝的家,那天自己是花五块钱坐小客车过来的,怎么自己跑了几步,从学校门口跑到这里了?学校距离这里,起码也有二十多里地啊。
“哎呦!哎呦!哎呦!”一阵无力,但是很凄惨地呻□吟声传到魏猛的耳朵里,把魏猛吓了一跳,这可是坟地,大白天的怎么还有鬼叫啊?魏猛连忙蹲下从袜子里掏出乾坤袋,刚要从里面找出“打鬼”的量天尺,看见身后地的白灵槐,头发蓬乱,衣服更是破烂不堪,趴在地一个劲的呻□吟。
魏猛连忙跑过去,把白灵槐扶起来,白灵槐身前的衣服已经彻底没有了,不止面春光大□泄,连下□身的一抹黑色也展露无遗。
魏猛的身体僵住了,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朝白灵槐的胸口伸出,鼻孔里潮乎乎,热呼呼的,两行红色液体流了出来。
“啪!啪!”两声脆响,魏猛感觉两个脸颊火辣辣的,他疑惑地看着白灵槐:“你打的是我吗?”
“滚犊子!”不等魏猛明白,白灵槐两只手抓□住魏猛堪堪触碰到她胸口的两只手的手腕,用尽所有力气把魏猛翻着跟头摔出去。万幸魏猛摔在了草地,即便如此,魏猛也被摔地只有出气没有入气,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白老太太,魏老板,您们这是做游戏呢?”蓝点颏和绿帽子手里拉着铁链,铁链后面锁着一个老太太出现在白灵槐面前。
白灵槐怒气难消:“你们俩,把他的三魂给我锁带走,直接带到地狱去。”
“您老可别闹了。把他带到地狱,那不也把您带到地狱去了。咱也不是对官吏进行爱国主义和为人民服务教育,参观监狱干啥。再说了,打架哪有隔夜的仇,您老说是不是。”蓝点颏说完,两只眼睛在白灵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