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瞄着。
白灵槐感到蓝点颏的眼神不对,而绿帽子则背过身对着自己,低头一看,见自己破衣烂衫,胸□部和下□体都暴露在众人的面前,白灵槐臊地呦,别说是俏□脸了,连胸口都红了。她连忙蜷起身体,用腿和胳膊护住胸口和下□体以及主要的私□密部分。
白灵槐的动作让绿帽子和蓝点颏都很纳闷,心里道:“你是男的,我们也不是女的啊,你那么害羞干什么?好像你的东西特殊,除了你谁也没有似地。”
因为绿帽子和蓝点颏是鬼差,只能看到三魂里的阴魂,而魏猛和白灵槐的阴魂互换,所以他眼的魏猛是白灵槐,而衣服破烂不堪的白灵槐倒成了魏猛。
“魏猛,你这是让祸(东北话,指女人被糟蹋)了?”绿帽子依然是耿直的性格,说话直截了当。
“你胡说什么。”蓝点颏在绿帽子的头敲了一下“咱们白老太太那么厉害,人魈都降服了,谁能祸祸到白老太太的人。再说了,白老太太那么疼爱魏老板,天天形影不离,是有人想祸祸也没机会啊。白老太太,您看我说的对不对?”蓝点颏谄笑着替他眼的“魏猛”遮掩,他也看不出来了,魏猛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这场面,真像被祸了,而且还不是被一个祸了。只是,男祸女人常有,这男人被女祸了,但是不常见。
“魏猛的衣服都破了,还不是被祸祸了?”绿帽子依然“不解蓝点颏风情”地说道。
“你咋这么笨呢,有钱人玩的是个情趣。人家两口子要地是这种感觉。白老太太,魏老板,您们忙,我们先把这个送到土地庙,土地公那大兴土木,还要给您白老太太修庙宇呢,开光的时候,还请白老太太能赏杯酒喝喝。”蓝点颏说完朝白灵槐和魏猛分别施了个礼,拉着绿帽子和锁住的老太太往山走。
等绿帽子和蓝点颏走远了,白灵槐看四周没有人,才蹲着身子走到魏猛的身边,把魏猛身的t恤扒下来套,魏猛她高很多,魏猛的t恤到了白灵槐的身变成了阿拉伯大袍。
“行了,别装了,赶紧起来吧。”白灵槐踢了踢魏猛,可魏猛依然没有反应,白灵槐蹲下摸了下魏猛的脉搏,又翻了翻眼皮,这才发现魏猛真的晕厥了,白灵槐俯下□身体,她想掰开魏猛的嘴,奈何昏厥过去的魏猛牙关咬地紧紧的,她试了两次都没成功,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白灵槐还是低下头,与魏猛双□唇相对,伸出小□舌叩动魏猛紧□咬的双齿。
说也怪了,白灵槐的小□舌刚触碰到魏猛的牙齿,魏猛的紧□咬的双齿像被输入正确密码的安全门,自然地打开了,任由白灵槐的香舌进入,一股唾液从白灵槐的嘴里度到魏猛的嘴里。
白灵槐的唾液果然是“疗伤圣药”,唾液入口,魏猛“回了魂”,大眼睛忽闪一下睁开,与白灵槐的眼睛正好做了个超级近距离的交接,魏猛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他的嘴里搅动,让他感觉特别的舒服,特别的兴奋,可在他刚刚“食髓知味”的时候,他嘴里那个给他带来快□感的东西竟然要从他嘴里退去,他哪里肯放过,他忙把双齿合,只留那么一道缝隙,斩断了那个东西的退路,他更是用自己的舌头把那个东西勾住,防止他逃脱。
那是什么呢?如此的软,如此的甜,在他的舌尖抖动着。
白灵槐的眼满是惊恐,她万没想到自己只是想用口水治疗魏猛,让魏猛尽快醒来,可魏猛这个臭流氓居然借机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还恶心地拿着他的舌头在自己的舌头舔啊舔的。
魏猛刚才一定是在装晕,如果是真晕倒,自己应该和他一起进入神识世界,自己怎么忘记了呢?这么大意,让个小屁孩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魏猛,我还是觉得你被祸祸了,你说出来是谁,我们帮你找他算账!”绿帽子居然在这个时候跑回来,站在白灵槐身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