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鱼龙舞!”
如此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他们彼此越看越顺眼,展蒙倒有些冷落情人们了。
这不,这些日子由于业余时间都用在健美训练上,小两口儿觉得日子稍感单调,要鼓捣着去钓鱼。
哈哈,你看看这二人的装束,像不像现代渔翁啊:一律太阳镜,休闲装、外套多口袋小马甲。足登旅游鞋,背着背囊和鱼竿。腰挂不锈钢折叠式小马扎,“整个一全套情侣装!”
嘿嘿!二人开上敞篷越野的“幸福快车!”一溜烟直奔南山湖。
哇噻,人未到,景已先入眼。
但见山清水秀,天高云淡。岸边,绿草如茵,树影婆娑,远山含黛。湖中,碎金点点,波光摇影,游船点点。岸边垂钓的,有三五成群,叽叽喳喳的;也有一人独坐,“独钓江雪”的。
“快!快点!”薛淑童心大起,迫不及待的催展蒙熄火,泊车,携渔具扑向岸边。
若论钓鱼,展蒙可说是“渔场老手!”而薛淑却绝对是大姑娘上轿,开天辟地头一遭。所以,嘛都好奇,嘛都不懂,还新鲜的不得了。雀跃着让展蒙给他上好鱼竿,穿好蚯蚓,再告诉她钓鱼秘诀。她才喜滋滋的坐在小马扎上,持杆、望水、那张脸如孩子一样,笑成一朵怒放的菊花。
而且嘴里还不停的嘟哝:“快上钩,快上钩!快咬钩呀!”那种急切喜悦的心理犹如女孩的第一次――和情人约会一样,急躁,欢喜而忐忑不安。
而事情往往是这样:你不希望的事情往往会不期而至;但越是你希望的事它就偏偏不来。
这不,薛淑眼睛瞪得跟鸭蛋似的,而水中大红的浮子却纹丝不动。
微风轻拂,波纹不断,而浮子却犹如定海神针一样,“顶天立地”在水中,岿然不动!
展蒙那边却不断有鱼咬钩,自然也就不断有“飞鱼飞上岸边!”同时,他还不忘幸灾乐祸地朝这边瞅瞅望望,不怀好意的嘿嘿干笑!
“你!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是鱼不咬钩嘛。否则,本姑娘比你强!”薛淑极不服气而又气鼓鼓的说。
“那敢情!那敢情!”
展蒙讨好的随声附和,一副妇唱夫随的老好人模样。
话声未落,大红浮子突然沉入水中,展蒙手一扬,一条活蹦乱跳的大胡须红鲤鱼从水中脱颖而出,划了一条优美的弧线,啪的落在薛淑的脸上,当真是又滑又腻又湿,当场给薛淑搽了层保湿面膜。而薛淑为了防止紫外线照射使皮肤发皱,特意抹了层保湿霜,这下倒好,整个一“二次保湿!”
“哎呀!”薛淑一声尖叫,立刻粉脸变色。
“你成心啊!死展蒙!看我回去怎么给你算账!”薛淑又惊又气,粉脸含威!
“对不起,对不起,古有落雁沉鱼,今儿这是美人飞鱼啊!你瞧瞧,就连这水族的冷血动物都对你起凡心了,要献你惊心一吻,一吻冲天,石破天惊,冲天一吻为红颜啊,瞧你多有魅力啊!嘿嘿!”
展蒙嬉皮笑脸的说。
他这一白话,倒把薛淑说乐了。扔下鱼竿颠颠的过来为他摘鱼。可这不是摘茄子,她怎么摘也摘不下那深入鱼喉的保险钩。干脆用力拽,直拽的鱼儿呲牙咧嘴,最后也不知怎样拽豁了鱼嘴。鱼儿趁机一个鲤鱼打挺,啪的一声,强而有力的拍了一下薛淑的肚皮,在岸上蹦?了几下,嗖的蹦进水里,回快乐老家去了。
“瞧瞧你这点本事!”展蒙数落道。
“哇呀呀!气死我了!”薛淑的衣服也被弄湿了,却把放虎归山演绎成了放鱼归水。
风儿大了起来,一波又一波,荡起一层层小小的波浪,那大红的浮子在小波浪层中时高时低。高时就像鱼儿咬钩,低时就像鱼儿吐钩,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幻觉呢,还是鱼儿真咬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