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峰笑着对我说。
“什么门?”我皱着眉问。他笑得弯了腰。“有这么可笑吗?”我有些不高兴,他在嘲笑我。
“老大!你就别出洋相了。”此刻木梓清一定很后悔跟我一起出来。
凌厉峰停了笑声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用手指着那几个霓虹的俄罗斯字母,我甩开他的手,他愣了一下,晃晃头,咧嘴笑着给我解释说“这是个酒吧,名字叫巴基俩喝波列们。翻译成汉语就是‘消失的部落’。”
“酒吧?消失的部落!”手臂上的伤疤怎么把我带到这来了?从小到大我还没来过这种地方。我望着酒吧想要不要进去,可这是由不得我的,伤疤带着我向酒吧里走去。
酒吧是向地下走的,灯光很暗楼梯上有一对一对的男女在亲热,对于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人,他们当是透明的。可我们三人经过时他们像看到什么稀奇一样看我们,被他们盯着我感到浑身都不自在,乱了手脚,一不小心脚踩空了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幸好被凌厉峰抓住了胳膊扶住了,我刚想说谢谢。
他却笑着对我说:“你想表演杂技吗?”这个人长得有模有样的怎么这样令人讨厌呢!我抹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自己走下楼梯,也许是我在楼梯上的动作惊扰了酒吧里的人,酒吧里站着的、坐着的、靠着的,端杯喝酒的、高谈阔论的,统统把目光投向我。
我直觉得脸发烧,发烫,低着头穿过人群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
一位漂亮的俄罗斯姑娘给我送来一瓶啤酒,“我不喝酒。”她看着我笑笑走了。也许是没听懂我的话。也是到酒吧来不喝酒,那来干什么呢?
凌厉峰则和木梓清坐到吧台前每人要了一瓶啤酒喝起来,看着他们俩眉来眼去、拍拍搭搭、咬耳轻语,我肠子都悔青了,在宾馆睡觉多好,还落个眼睛干净。
我不再看他们观察起酒吧来,酒吧里的装饰真的很像一个原始部族的居地,地上的篝火、墙上的兽皮、搭建简易的桌椅都说明了这些。可为什么要叫‘消失的部落’呢?难道是哪个消失掉的部落后人,为了纪念先人开的这个酒吧吗?
这酒吧里的人穿着也很有意思,长袍、羽衣的是在开仿古装派对吗?他们或坐在桌旁独自小饮,或是三两个人站在酒吧墙边窃窃私语。
伤疤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呢?我按着右手臂苦苦思索。伤疤带我回了老家,找到了白骆驼皮地图,到了异国他乡又把我指引到这间叫做‘消失部落’的酒吧里。难道想要我在这里再找到什么东西吗?
我抬起头向天花板上看去,这酒吧没有房梁,可是向上是空的且无限的向上延伸,到最后只看到一点点的一个圆点。这要是从上面掉下个什么东西,会把头打穿吧?我想换个座位,可是四周都已经坐满了人,我只好硬着头皮坐在这,眼睛不时的向上看。
一个男人举着酒瓶子走过来嘴里‘嘟噜嘟噜’对我说着什么,我摆摆手,他却把我拉了起来搂进他的怀里,一股呛人的酒气醺得我差点没吐了。
俄罗斯人喜欢喝酒这是我知道的,不然的话,他们国家也不会有禁酒令了。可是喝成这样一点德行都没有了,或是借酒撒疯就太可气了。
我推开他yù离开,他又张开双臂来抱我,我躲到他后面,他又转过身来抱我,我奋力的推开他,就这样纠缠了一会儿,忍无可忍的我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趁他愣神之际我向外逃,恼羞成怒的他怒吼着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薅了回去,一只手揪住我的衣领扬起另一只手,我惊恐的瞪着他那张雪一样白脸上的两只蓝眼睛。
他突然停了手放开我溜走了,我惊魂未定的堆缩到角落的椅子上。
“你没事吧?”
我以为是木梓清。“你刚才跑哪去了?”我既怨恨又愤怒的问。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