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双手杵在下巴上痴迷的赞美着。
“拜托!收敛收敛吧。”我斜了木梓清一眼。
“老大!不要吃不着葡萄就酸溜溜的好不好?”我懒得再理她,随她发痴去了。
“轩哥!”凌厉峰小心翼翼的叫道。
“别叫我!”木紫轩厉声的嚷道。“请叫我木先生!”
凌厉峰沉默了一会儿说:“轩,噢!木、木先生请你相信我,我和你一样都是被逼迫的。”他看起来很难过。“走吧!我先送几位回宾馆休息。”说着他转过来接我们手中的行李。
“木梓清!你问问他不用办入境手续吗?”
还没等木梓清张嘴,凌厉峰笑着说:“轩哥!马成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在人家的土地上找宝藏呢?”
木紫轩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上了车,一路上木紫轩始终沉默一句话也不说,倒是木梓清打开了话匣子,一双勾魂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凌厉峰的脸。
车里凌厉峰和木梓清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投机,木紫轩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我则望着窗外、一闪一闪而过的霓虹、圆顶起尖的建筑,心里充满渺茫。
两天一夜的奔波终于可以躺到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了,我的头刚沾到枕头上手臂上的伤疤又开始疼痛起来,我只好从温暖柔软的床上起来,一边揉.搓一边来回的走。
“老大,你怎么啦?”木梓清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我满地的转问。
“伤疤好疼!”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来,这伤疤在往门的方向引我,当我拉开门时凌厉峰正站在房门前,他礼貌的冲我笑了笑。
“你怎么站在这?”我斜着眼睛问他。虽然我对他没什么坏印象,可是他为什么会偷偷的站在我和木梓清的房门前?他的眼睛盯着房门里面,我回头裹着浴巾的木梓清站在床边正妩媚的冲凌厉峰笑呢。我明白了,我在这就是一只度数极高的电灯泡!我推开凌厉峰出了门。
“嗨!这么晚了你去哪呀?”凌厉峰在我身后喊着我,我才懒得理他呢。他跑了几步抓住了我的手,“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呀?在这里一个人出去很危险的。”
我急忙抽回我的手放在身后。“有话就说,别拉拉扯扯的。”他看着我尴尬的表情把头扭向一边偷笑着。
伤疤又在拉扯着我,我只好继续往宾馆外走了,“你去哪?我陪你!”凌厉跟在我后面。我很想拒绝,可是这里我不熟悉,需要一个熟悉这里的人来给我指路。我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凌厉峰当我默许了。
“等等我!”木梓清从宾馆大门里气喘吁吁的跑出来,拍着车门。
“上车!”凌厉峰把头伸出车窗叫道。
“等一下!”我推开车门,凌厉峰那双闪光的眼睛盯着我。“你坐前面。”
木梓清一副感激涕零的样。“老大!你越来越懂事了。”她越过我坐到车前排。
凌厉峰回头望着坐到了后排的我。“去哪?”我指引着他,伤疤指引着我。车子穿行在大街小巷,绕过高楼大厦,最后来到一个很背静的小胡同前,车是进不去了。
我开了车门下了车。“这么偏的地方,在这座城市住了几年的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凌厉峰一脸的莫名其妙的跟着我下了车。
我没有理睬他,继续按着伤疤的指引在胡同里走着。胡同里没有街灯很黑,脚步声回dàng在空落落的胡同上空,有种诡异飞来。木梓清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我们后面,不时的惊叫着,凌厉峰只好回去拉着她走。
我则象是经常在这里出入行走似的,没有一丝阻碍。黑暗中有光闪出,我奔光亮走去。光亮处很开阔,音乐震天的响,眼前几个霓虹的俄罗斯字母在闪烁。“写的什么?”歌厅?舞厅?我脑子里飞闪着。
“巴基俩喝波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