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事物变化自有规律,天道自然运行,不因个人弱小力量可以改变。张越算盘打得不错,可惜在闭关第三天,硕鼠领地外迎来战危!
妖将回去如实将张越之语禀告梼杌,当下集结兵力,分四路合围,完全不讲仁慈,围三缺一之是自古征战默契,一条生路也不给寻宝一族!
寻宝一族也早有准备,据硕鼠府而坚守,族人早入张越乾坤阵法空间之内。
亲征的梼杌大怒:“给我困死他们,我看寻宝一族断粮绝水之时是选我还是选那修士,哼!”
一声令下,硕鼠府千里夷为平地,以此为中心密布军士,排列颇有章法。密疏有序,队伍如网格分布,节点处屯兵,以军士巡逻为网线。处于中心的寻宝一族除非上天入地,方可脱离。
这还未完,军阵变化又起,节点处军士首领插下手中化形之时蜕化的爪牙,以妖器封锁地面,绝了寻宝一族遁地神通。
寻宝一族顿时心慌了,天赐急急拜见张越,不顾失礼闯进木楼,大声求救:“师父,我族被围困,奸王不给我族一点活路,还请师父做主!”
张越毫不意外,收服寻宝一族先前只是约定,使其归心方是上策,只有利益相连,生死相依才最稳妥。
张越当下轻语:“莫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你我去会会那奸王,你可敢去?”
天赐大喜:“有何不敢,徒儿自拜师那一刻早将生死抛于九天之外,只要师父能败此奸王,死于心甘!”
张越哈哈大笑:“哈!哈哈!笑话,我若护不住你的周全,怎敢带你!你好生看好为师的神通手段!”
行至阵前对军士说:“你去禀告,就说天赐师父来了。”
待到辕门,张越越过天赐先进了去。进门抬头一望,见梼杌坐在上首案前,一红毯沿帐内铺到辕门。
那梼杌正襟而坐,藐视着帐中物事,脸上一道刀疤自左额眉直下到嘴角,面无表情,一脸凶厉,另有一番王者风采。张越走到近前,站立不动。天赐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也不行礼。双方对望无言。
这时梼杌右首座上的妖将厉喝:“见了我王还不行礼!”正是那闹拜师宴的。
张越哂然一笑:“贫道此来,觐见大王。却是为我徒弟求一自由身,不再为王下之臣。何需行礼!”
梼杌也不回言,只盯着天赐冷声:“巡宝妖将果真要如此做。”
天赐到底躬身行了一礼:“但凭师父做主。”
“好好好。”梼杌怒笑,又对张越怒瞪:“道友凭何为此!”
“但凭手中弓箭。”张越说完左手握先天宝弓,孰望向梼杌,一脸冷冽:“道友可看我手中之凭是否足够!”
“好好好,有胆色,我如不允呢?”梼杌双眼一眯。
“那就请梼杌妖王问过我手中之弓剑!”张越盯住梼杌,右手又现出先天宝剑。
“好好好,不若你我去校场赌斗一番,你若输了,当为我手下一将,可好。”梼杌玩味沉声。
“我若赢了,又当如何?”张越讥笑。
“自是还你徒弟自由之身,你还道怎的?”那妖将怒吼。
“大王可依此言!”张越盯向梼杌,手中却是握紧宝弓。
“自是如此,还请校场一行,请!”梼杌站起身承诺。
大妖将先行出了宫门,领张越师徒向校场而去,梼杌转过殿后更衣不提。
行过两座军营,见一千亩平地,是为校场。场中有几营军士正操练,杀声不绝,尘土扑面而来。大妖将右手一举,满场俱静,随后收兵站立,几位统领走上近前,躬身对大妖将说道:“请将军检阅!”
“嗯。”大妖将沉道:“全军将士听令,列队迎王!”说完孰与军士一起迎接梼杌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