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平静,旭日东升,红光映满了硕鼠府,寻宝鼠一族也充满朝气,脸上现出久违的笑容。
张越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打开大门,迎面天赐问好:“师父,早安!”
天赐二爷爷也跟着问安:“道长,安好,住得可还习惯!”
张越回礼,客套一番后将其迎了进来,心下暗赞:蛮有诚意,他们怕是早候在门外了,也省去了我找上门的功夫,到时还不知怎么开口!
落座后照例悟道茶上场,也不说话,三者心知肚明,昨日张越已表明心意,今天该寻宝鼠一族表示诚意了!
一阵沉默,天赐不好开口,直到壶口响起沸声,仿若在说你们不说话我说,我呜,我呜呜,呜呜呜……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寻宝鼠一族在奸王梼杌治下可谓没有活路,本是方圆万里的望族,如今逐渐没落,未来哪天说不好就是灭族之祸。
追随张越有些顾忌,一是修为才玄仙,二是未知品性如何,万一刚脱虎口,又入狼窝,那就不美了!
这些张越自己明白得一清二楚,在地球上想要开创事业,起初之时都需忠诚的追随者,不能凝聚人心,将力量拧成一股绳如何在未来打拼。
张越自己也不愁,有悟道茶在身,有的是投奔前来的追随者,自己如今稳坐钓鱼台,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钓。
至于寻宝一族是否愿作黄盖,以天赐二爷爷的精明,定会取舍,有舍必有得,卿不负我,我必不负卿。
天赐二爷爷有些艰难开口:“道长,我族如今如覆巢之卵,不知道长有何法保全我族?”
张越心中一喜:终于来了。脸露微笑:“我之修为不高,阵法之道却钻研精深,护你一族绰绰有余。”
说完手一挥,整个硕鼠府俱在万阵乾坤图所布阵法之下。如此动静让在坐两者大惊失色,震惊过后倒是安定下来。无他,张越有此神通所图不过寻宝一族寻宝神通,比起奸王枯涸而渔的行为也坏不到哪去。
再者他们观张越也不是气量狭小之辈,那悟道茶独步洪荒,每一盏茶足以让一些修士争得头破血流,价值不菲。张越待他们从不小气,追随张越有此一物真正如张越所说值得。
张越继续承诺:“我在,你族在!我亦需你族之神通,你族所寻之宝,大多为你族所有,但我有需要,我与你族公平交易!如今却是要天赐你做决定了。”
天赐望向张越,良久不语。却是有些不甘将家族命运依附于张越的身上。天赐二爷爷见此感叹:“他到底年轻,请道长多给他一些时间考虑考虑。”
张越对天赐二爷爷笑语:“他为我徒,无碍的。”
天赐沉思良久看向张越,镇重开口:“我为族长这些年,看多了我虞尔诈,勾心斗角。还请师父见谅。”
张越不语,天赐继续:“我为师之徒,徒儿在这斗胆问师父一句,如将来的某一天,我族像今天一样,要脱离师父,另投他人,师父该如何处置?”
张越笑道:“所以要谈,而且要开诚布公地谈,虽不经你同意,我亦能收容你族,但有一天,我于危难之时,我却希望你族能与我共患难。”
天赐道:“师父神通广大,你遇危难,我族怕是帮不上忙吧!”
张越沉道:“如此,我就信不过你族,亦不会永远庇护你族,三百年之后,还请你另请高明,你我师徒也缘尽于此。”
天赐脸色一变又道:“洪荒之中,危机关头,太多背弃誓言,背弃承诺。师父如何让徒儿相信!”
张越无奈道:“我与你族说到底是交易,那你就说说你的条件吧!”
天赐有些忐忑:“徒儿得罪了,我族分为两部,少部族人与我依附于师,遵守师父所说的条件。大部族人与老弱妇孺由我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