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自从颖儿来了后,她不管岳阳是否有出去跑镖,每晚总是照顾着我这瞎眼婆子,汪氏少了这份收入,便记恨颖儿,加上当时汪氏为了一只自我家顺走的鸡腿,诬陷许氏的三个孩儿偷了她家的鸡腿。
“颖儿为许氏母子出头,指证那鸡腿是汪氏从民fù家顺走的,让民fù的二哥dú打了一顿后,她对颖儿怀恨在心,因此率人到民fù家中抢夺,民fù家中这才告官,汪氏也才因此坐了一年的牢。
“太子殿下明鉴,对于一个满口谎言又爱贪小便宜的偷儿,她的话能够采信吗?难保她不是被收买,在今日特意前来破坏我儿的婚礼!”岳大婶说着说着,悲伤凄苦的眼泪便不停掉下。
站在宾客间的许氏跟曾书翰等三个孩子也赶紧跪到太子跟前。许氏说道:“太子殿下,鸡腿这事民fù的三个孩子可以作证,当年那只鸡腿是被猫叼走的,汪氏诬陷他们三个偷了她家鸡腿,小姐为三个孩子证明清白,还拿大笔的银两请大夫为民fù治病,民fù这一条命才能活到今天,没想到汪氏又故技重施,诬陷清白无辜的人。”
“是的,太子殿下,这事草民亦可作证,当年草民也是堂上证人之一。”高掌柜也站出来指证。
“由此看来,汪氏的话是不足以采信,一个谎话连篇的骗子,随口所说的话如何让人信服!”太子yīn鸷的眼狠戾的落在屠誉身上,若有似无的轻声低喃,“屠大人的官真是愈做愈回去了……”
轻幽幽的一句,让屠誉瞬间打了个寒颤。他仓皇的朝叶宰相看去,叶宰相却依旧像个无事人一般,让他的心是掉到了谷底。
岳阳冷声问道:“不知屠大人现在是否还要看我娘子的脸?”
“要是……要是能确定一下也是好的……”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太子嘴角漾着冷笑。“屠大人好大的官威,竟然从头到尾都未将本宫放在眼里……”
屠誉这脑袋竟能够坐到京兆府尹这位置,真的让他很怀疑屠誉是用了什么手段坐上去的,手中又有多少冤案?看来朝中官员是得好好整顿一番了。
屠誉赶紧抱拳道:“臣这也是抱着勿枉勿纵的原则求一个谨慎,才会如此要求,还请太子殿下见谏。”
“够了,既然你说勿枉勿纵、一定要确认,本宫就代替岳大将军同意你好好确认一番,不过得等拜堂后,新郎官揭了喜帕,你要怎么看就怎么看。但是本宫警告你,要是看了后,你再拿不出确切证据证明大将军夫人就是逃奴,那你就自个儿辞官吧。”太子现在多看屠誉一眼都觉得碍眼,好好一个喜事被他搅得乌烟瘴气。
太子这话一出口,不只在场所有受邀官员全倒抽口气,连屠誉本人也惊得跌坐地上。
“就算是逃奴,元贞国的律法也写明,沉潭之人若生还,所犯之罪一笔勾销,即使确定花颖曾在李家为奴,可她已死过一次,也可说与李家无干了。这条律法你竟然不知,还当什么京兆府尹!”太子顿了顿,才道:“还看吗?”
“不、不用了,光那两个不同指印就能证明她们不是同一人……”
“那你还要在这边耽误吉时?”
“下、下官这就告退……”屠誉自地上爬起,领着手下就要离去。
“等等!”
“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何吩咐?”屠誉心慌的问道。
“你带着这两个fù人到大将军的婚礼来闹事,你以为这样把人带走就没事?”
“太子殿下请放心,回去后下官会严加审理这两名fù人,逼问出是受何人指使,给大将军跟太子一个jiāo代。”
“滚吧!”
灰头土脸的屠誉带着一干人,在众人的嘲笑中灰溜溜地跑了,而被中断的婚礼则继续进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