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失笑试了试温度“变成粥我也喜欢。”墨色的眸子目光灼灼盯着眼前脸色尚且有些苍白的小人儿“过几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现在不可以吗?”君沫闻言水眸一时间亮了起来,抓住君臣的袖扣不松手。
“你说呢?”
“真的不可以吗?”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拒绝“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喝粥了。”
习绪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两人的互动,那是掉进蜜罐里的感觉,脸红心又跳!
有这样可爱的人儿出现在曾经的生活里,谁能忘得了?戒的掉?
难怪君臣心心念念着君沫,在英国五年时间身边也不曾出现过其他人。
习绪转身往出走,这种场合继续站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君臣看他的眼神都有一种嫌他碍事的意思。
谁知刚到门口,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孙医生随后走了进来。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啊。”君沫早已褪去上午死气沉沉的模样,看起来朝气蓬勃的模样让人倍感欣慰“头还疼吗?”
君沫浅笑着摇摇头“好很多了。”
孙医生拿着手里的本子记录下君沫现在的体温,透过那双水眸望进去看到的却是以前从未见过的欢喜情绪,有些惊讶的挑眉看了眼坐在一边的男人,果然有这样一类人的存在可以充当心药的角色。
“孙医生。”君沫试探性的唤了一声“我今天可不可以出去?”
“你知道我没多大毛病的。”不是身体上的事情,不需要这样待在医院卧床休养把?
“怎么了?在医院待不住了?”从前的君沫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要求,躁郁症患者一般情况下更愿意一个人独处,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空间里,像君沫这样的恐怕不多“把药按时喝了,注意入口的东西,你父母那里我替你打点着,明天早上早点回来,还有一个例行检查要做。”
“好!谢谢孙医生!”君沫也不顾身边的男人是何反应,下了床钻进洗手间开始换衣服。
“谢谢。”耳边传来君臣道谢的声音,孙医生摆摆手“君沫这孩子我了解,好好待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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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君沫前脚刚跑出医院,后脚就被身后的男人拉了回去抱在怀里“外套穿好。”修长如玉的手指灵活熟练地帮她将外套的纽扣系好,俯下身子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今晚早点休息,不许太晚。”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君沫笑着伸手拉住君臣朝他停放在一旁的车走去,无意间被他袖间的袖扣硌了下手,垂眸看去,一时间顿在原地。
“怎么了?”见她突然停下,君臣低头询问,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抬手覆上额头试了试温度。
昨天夜里君沫突然高烧,幸好这一次来的快去的也快,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他才将心放下。
“没什么。”君沫摇摇头不再言语,最终君臣将副驾驶座的门打开将她塞了进去,全程都不曾多说一句。
直到君沫感觉有些热反反复复打开车窗又被君臣关上,君沫实在受不了看着窗外开口,全程也不看君臣一眼“不让我开车窗就把空调打开,好热。”
“你身子太弱,现在吹空调会感冒。”红灯变做绿灯,君臣重新启动车子。
君沫抿唇伸手打开车里的空调,将温度调到了最低,可惜下一刻又被君臣关掉。
反反复复几次,君臣无奈之下只好抓住她的手,却不曾想君沫用另一只手继续开空调。
最后君臣将车子停靠在了路边,解开安全带,整个人倾身而来,覆在副驾驶座上,将身下的身下的人儿桎梏在狭小的空间里“你在气什么?”
“我没有。”君沫缩在副驾驶座上,头转到一边看着窗外,可是话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