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孩子可爱,听话便没有拒绝,当做亲生骨肉来养育,可是如今事实浮现在眼前,让她如何能接受?
“对不起,是我的错。”
秦馥若怔怔的看着他,二十多年了,他从未说过道歉的话,他们之间相敬如宾,看似相爱,她却知道君文初从未对她交过真心,如今却道歉了。
心里面五味杂陈,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该怎么去想,去做,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君沫。
“我想一个人静静。”秦馥若没有争吵,安静的推开君文初朝走廊一边走去。
“馥若!”君文初一时间却乱了阵脚追了上去,从未感觉到原来秦馥若在他心里的位置这般重要。
“呵”安露站在房间里轻声笑着,凄凉无比的气氛四散开来,她从来都是被遗忘的那一个,以前和尹岚伊在一起是这样,现在秦馥若也是一样。
真不知道,到头来她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图什么,又得到了些什么。
结局好像已经注定了,她搭建的戏也落幕了,如今她终究还是孤身一人。
或许是时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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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药,过一会儿再吃别的。”病房里,君臣一只手拿着试好水温的杯子,将定好计量的药递到君沫唇边看着她蹙眉喝下去才出声叮嘱。
“好苦。”委屈的语气带着小小的埋怨“不是说是甜的吗?”
君臣看着她的小抱怨不自觉的勾勾唇,抬手将散落在鬓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分明是甜的。”
“怎么可能!”君沫忍不住瞪他,她是生病了,但是味觉和嗅觉没有任何问题!
“不信我替你尝尝?”君臣倾下身子,笑着开口“如果是甜的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力钳住下巴,堵住了呼吸,窒息的温存充斥而来,带着灼热的暖意“唔!”
“你别这样。”君沫别开眼眸,侧颊滚烫的温度彰显着主人有多么害羞,用力推搡覆在眼前的男人“等下有人来。”
“不会。”君臣笃定出声,却不肯放过她。
“我妈刚刚出去你知道的。”君沫一边推着他一边紧张的朝门口张望,生怕秦馥若突然推门而入。
君臣眸色沉沉,有些不甘心不情愿的在她唇角吻了一下才缓缓放开她覆在耳边轻笑“很甜。”
什么时候君臣竟然变得这么,这么不知道羞耻了!
君臣侧身将君沫揽抱在怀里“感觉好一点了吗?”
“还不错。”睡了那么久,早就清醒了许多,孙医生同她说过的那些话让她想了很多,最后的决定也逃不过同他一起的结果,只是君文初和秦馥若突然回国在她意料之外“李先生”话语顿了顿,君沫继续开口“她的妻子和孩子怎么办?”
君臣亲吻着她的手指,缓缓抚着她的后背带着呵护的暖意“这些我都会安排妥当,你不用担心。”
“好。”君沫窝在宽阔的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暖,安静的气氛在病房里四散开来,谁都没有再开口,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提及躁郁症的事情。
有些事情各自知道就好,不讲出口,心知肚明,才能减少烦扰。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维持着坠楼事件前的模样,他们和平相处,互相取暖,没有芥蒂,不含其它。
直到习绪将买来的各类夜宵放在桌上,君臣才起身打破了刚才的安静气氛。
“冷硬的东西这些天都不能碰,想喝什么粥告诉我,恩?”君臣将保温盒里的八宝粥拿出来放到一旁的小瓷碗里,一只手拿着勺子递到君沫唇边。
“不想喝粥怎么办?”下午就喝的小米粥,现在又要喝八宝粥“再这样下去我自己就要变成粥了。”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