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流质弄出来。
“那些东西是他体内的病毒,消除了这些他就失去了残害女性的魔力,自己和受苦受难的姐妹就会生活好起来”她心里每到这时候心里都会像进入教堂时唸上一句:“主啊,救救受苦受累的仆人们吧”一样(她是乔安娜豢养半蛇半人的蛇女)。
她看了看手表,然后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现在是深夜11时40分,算上自己清洗时间午夜钟声敲响时,自己会回到休息室听着工人拎着收尸袋,把他送到太平间或者垃圾堆也或者直接倒入下水道的声音。
她听说过,距离西非酒店西面四百米处那个马葫芦盖每次打开时都会有成千上万的白胖蛆虫爬出来,顺着所有能行走的地方蔓延,但每次爬到这栋楼体前面时闻到一种特殊气息折头换了方向爬去。
不是长相,是味道!艾莎﹒曼妮怀里的哈桑修长的身躯,胸前鼓起锅贴似的肌肉块,保住他,感受他身躯轻微的颤抖,倒像海岸沙滩地里种植的稀有黄瓜一样有种清脆坚硬带着嫩芽的崭新感觉。
这和她多次游弋在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店里一样,把玩过了无数金银铜铁的质感,始终忘不了透明泛绿温润无比玉器的圣洁。
他还在昏睡,她在为完成一项特殊的任务使出浑身解数,像是成熟的电脑技师为了把费尽心血的文案打印出来,不停地尝试打印选项,设置页边行间距离,甚至是气急败坏地敲打那台不听话的打印机。
这会,“打印机”是她纤指里哈桑的。
除了她手指的轻柔声,还有指针滴滴答答的声音。她抬头看了一眼,表针已经指向11:45。
她的动作更加快了,两种声音慢慢响起,逐渐超过了钟表自动旋转的声音:一种声音来自哈桑密集汗珠的胸脖颈下面的喉咙;再一种是房间某个位置贴着木板的蠕动声。后一种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时,她想起了那些爬向大楼又折返回去的蛆虫。
她想折返,不,是顺利回到床上,途中让鲍利森给自己一个嘴角轻动的赏识,必须让身边这个男人
这真是个稀奇古怪而恶毒的手法,咳咳,让成功男人体力耗尽,再送给送给谁呢?真的很可怕。
“哎呀哎呀”哈桑小腹几条肌肉线条开始绷紧,好似孩童经过无数次努力终于够到一块蜜枣而亢奋的叫声——
厚厚的床垫下面定期浇灌润滑油和添加了六个弹簧的床体,此时变成了任由两个孩子摇晃的婴儿床,缓慢地摇晃着。
钟表继续发着滴滴答答的声音,艾莎﹒曼妮像守着酒瓶满脸急躁的酒鬼,不停地晃动着,“快点,快点,我得马上送你走!”她话音刚落,哈桑瓶口喷出了数不清的陈年老酒。
“真是个大孩子!”这是艾莎﹒曼妮对着缓缓清醒的哈桑说得唯一的一句话。
她脚下的高跟鞋踩在薄薄的胶合地板发出声时,鲍利森悬空的黑皮鞋里包着钢板的尖头会有节奏地踢着通往楼上的管道。
和以往一样,这种乡村老汉敲打烟袋锅清除烟丝余烬的缓慢节奏还没停止,一种异常兴奋有爬行有跳跃的动静敲打着她的耳膜。
她不忍心地回头看着辗转发着类似大醉初醒的哈桑——这种留恋是她几十次午夜工作仅有的一次。
她憔悴疲惫的身影在走廊玻璃清晰映照出来时,房间顶棚方形泡沫块已经重重地掉在了地板上。
先是突兀的猫尾巴似得蛇尾紧贴着方洞外的墙体游动,在洞口和天花板形成一个弓弩型时,它的前段是还藏在里面比老花镜还宽大的眼睛从上面窜了出来,向床上微微翻动的哈桑嗅了起来。
它伸着一尺长,前面分了叉的信子快速伸缩,当床单边缘液体滴滴答答流向地面时,它碗口大小的额头开始鼓起鸡蛋大小的肉包。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