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尊。”
“多有建树,视牌为尊……”
史阿心中默念了几句,又不知开始沉思些什么。
没多久烧饭的侍女把做好的饭菜全部端了上来,甄诚又陪史阿喝了几杯,看看天『色』不早就起身告辞。史阿没有强留甄诚,只说明天会在夷州先随便走走。甄诚点头应下,走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身来在史阿的耳边轻声道:“师叔,弟子先提醒你一下。此二女虽然名为侍女,但仅仅是受雇来照顾师叔饮食起居的,并不侍寝。我看师叔身强体壮,必然有所欲求。若是想寻床第之欢,还请师叔屈尊多走几步,去码头附近的酒楼茶馆转转,那里经常会有些流莺,也有一些纯粹就是想云雨一番的女子,不过很少碰得到。流莺一般都是要收代币的……师叔刚到这里,身上肯定没有,这些蚀字钢币师叔拿着……嗯?”
甄诚没敢往下说,因为史阿正用一种能杀人的目光盯紧甄诚,身上也暴发出一阵阵的杀气。
甄诚吓一大跳,连忙摆手赔笑道:“弟子失言,弟子失言!师叔别放在心!”说完扔下一串蚀字钢币逃出院去。
史阿怒视着甄诚飞逃而去,转手一把抓起那一串钢币在手中狠狠的攥住,呐呐自语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有些瑕疵却也在情理之中。”
这时去烧水的侍女回来道:“史先生,沐浴用的热水过一会儿就烧好。您是用罢饭之后沐浴,还是现在就去?”
史阿看了眼石桌上诱人口水之流的饭菜,沉声道:“我用罢饭之后再去吧……对了,我想问你一下,你们两个在夷州住了有多久,过得如何?而在你们眼中,张仆『射』是个什么样的人?”
侍女想也不想就答道:“我在夷州已经住了快一年了,要说过得如何……比以前在河北的时候不知好上多少,至少在这里只要用心做事,我和膝下的一对儿女就绝对饿不到肚子。不但如此,我那两个孩子现在都在张大人办的学堂里读书认字,张大人也从没有收过我一粒米。我和一些同船而来的姐妹们在夷州这里过得都很安心……这都是托张大人的福,张大人真的是好人啊。”
史阿闻言并不作声,心中暗道:“这张仁似乎和那个人说的不太一样啊,而且若真如甄诚所言,夷州虽然可算富庶,却是在尽力的照顾着躲避战『乱』至此的百姓,并没有丝毫的横征暴敛、鱼肉乡民……这里只有不足两万居民,多数还是老人、孩童与『妇』人,一路走来似乎连像样点的军兵都没有,而且看这些人生活的这么好,这里有如一方净土,那个人为什么要我来这里想办法破坏这里的事,甚至还许以若除掉张仁,就授给我虎贲中郎将的职位……我要是真的这样做了,不是害了这里的百姓吗?那个人之后会派来的人,就真的能比张仁做得更好?”
抬头望了眼侍立在那里的侍女,史阿道:“有劳二位姑娘,你们也去烧些饭食吃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有事我会叫的。”
侍女应了一声退回房去,史阿缓缓的端起酒杯却没有喝,心道:“……这两个侍女是甄诚选过来的,说不定为了博取我的赞同事先就授意他们说这些话……要不这几****先四处走走,看看张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时候再作打算吧……如果张仁真像他们口中说得那么好,那他这个人我是万万不能杀的。我虽一心求官,却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啊。”
………………
“嗯,怎么天还没亮吗……”
张仁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双眼强行睁开一条缝。
房中看起来不是很亮,但还是有几缕的从窗帘的缝隙『射』入房中。稍稍侧过点头,见婉儿正对着铜镜梳理秀发。
张仁『揉』了『揉』满是血丝的双眼,嗡声嗡气的问道:“婉儿你起来得真早……好像天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