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来说吧,在历史上三分归晋时,东吴孙皓降晋,其势力版图其实和现在张仁占据的土地差不了太多,相对来说生产力还比张仁要低许多,可是这样到投降时东吴上下都还保有二十三万的兵力,这还是没算上最终大战时的损失的数字。
至于泉州能这么快集结了近十万的兵力,其实是为了准备这次与孙权的决战,荀建议张仁把先把广州、夷州这些近一些地地区的兵力集中到泉州来。然后再把交州、珠崖的兵力替补到广州,这样就能够争取到宝贵的准备时间。也就是说,此刻张仁后方的交州、珠崖除了常规警戒、治安的兵力之外可就没兵了。反正这些地方是大后方,打不起什么仗,安全得很,兵力少一些没关系。
吕蒙在那里头痛,一旁的潘、马二将也脸色大变。稍一犹豫二人同时问道:“将军。泉州军兵十万这话……会不会其中有诈?之前高言为使。说张仁送粮给我们犒劳将士,难道不是缓兵之计吗?”
吕蒙摆摆手道:“不会有诈。想那张仁富甲天下,平时便以卖粮草军需给各方诸候来图利,真可谓粮草丰盛之极,养个十几万地军兵怎么会养不起?高言来时狂态毕露,其实就是真狂,而送粮草给我们犒劳将士,我细想一下也是其意有二。一是自恃其势向我等示威。其二……方才细作也不是报知说福州城三日前有两支兵马趁夜出城不知所踪吗?以吾度之就是在福州周边设伏去了。”
“将军地意思是……”
吕蒙道:“张仁这一路上没有放出过半个军兵,先是让我等认为福州疏而无备。然后又派高言为使,故意说要先停战三天,让我们确信是福州无备之下使出的缓兵之计而冒然轻进,我等若轻进攻城必中其伏……我在答应张仁停战三天的时候查看过高言的神色,于时高言的神色微微变了一下,定是见我识穿其谋稍有些慌乱。”
潘璋恍然道:“原来如此!将军高见!只是现在我等当如何应对?”
吕蒙看着地图沉吟道:“福州城池坚固守备森严,彼又早已设下埋伏专候于我。我等万万不可一意强攻。十万大军……张仁还真不是吓嘘人的,或许我等尊从其意,退军方为上策。”
“将军!”
吕蒙摇摇头:“军已至此,一战未战便退还东吴,我又有何面目复见吴候乎?嗯……我军就在此处先休息几天也无不可。反正有人请我们吃喝。传令下去,全军上下谨守营寨,时刻防备张仁军兵偷袭,不可轻进!违令者斩!”
“诺!”
数日过去,福州城一直一仗未打。两边都严防死守。生怕露出什么破绽给对方抓住机会。当中也有些小插曲,就是张仁许下的犒劳粮米准时送到。吕蒙也厚着脸皮收了下来散给军中将士。而一连几天吕蒙都没有半点动静,福州城外的伏兵见无机可趁,随军口粮又吃得差不多了,只能在某天地深夜退还福州。关于这个吕蒙探知之后,只是冷笑不已。
不说吕蒙在福州如何冷笑。在泉州府衙中,张仁与荀收到了福州荀攸的信报之后都在那里哈哈大笑。
“唉!吕子明到底是吕子明啊,名不虚传呢!本来想给他个下马威的,没想到给他一眼看穿,白贴了我三千石的粮米。这头一仗公达到是输给吕蒙了。”
荀笑道:“江东良将颇多。这吕子明昔日能强夺皖田而令张文远救应不及,也确有几分本事在身。不过这头一仗虽然看上去像是主公输了,实际如何也心中有数。”
张仁点头道:“是啊,战术上的胜利并不表示就是战略上的胜利。荀公,你觉得我这一计如何?”
荀道:“高明,实在是高明。这一仗其实不管打还是不打,主公在大略上都是赢家。”
怎么这么说?如果吕蒙不信邪硬要打,那么中埋伏就会是肯定的事,而以福州城坚固的守备,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