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是不可能一口气就攻下来地----黄老头和荀攸可都调去福州了!不打呢?双方看起来是都没什么损失,只是这件事要往后面看,看的是双方身后的后勤支持!张仁是什么情况,而孙权又是什么情况?
张仁军兵十万,人数比吕蒙多,但在后勤保障方面却没有什么问题。吕蒙却不一样,六万大军出征的消耗很大,孙权虽说有些家底,可是和张仁比一比却绝对的拖不起,多一天地消耗就要多一分的危险。万一张仁守得密不透气让吕蒙不敢强攻而陷入持久战,拖到东吴境内的经济隐患暴,那孙权可就完蛋了。
二人复又大笑,笑过之后张仁道:“我总感觉这一仗有点像旧日的官渡一役。我就像昔日的袁本初,孙权就像昔日地曹孟德。只不过有了袁本初败亡地前车之鉴,我是不会犯相同的错误地。”
荀点头道:“主公此比甚是恰当。犹记得那时,袁本初只要采纳了田、沮二人之谋,曹公必定败亡……不过主公也要小心啊,可不能让吕蒙找到机会给你来次乌巢大火。”
张仁道:“这个我心里有数。吕蒙的兵力比我少是不假,但是论实际战力我却比他差,我军真正的优势是在守城战上,千万不能和他打野战。所以我决定拖下去……不过吕蒙应该不会就这样一直对恃,但是在6路上他不能诱福州军兵出城野战的话……”
“海战!”
三个人同时喊出了这个词,两个是张仁与荀,还有一个就是已经查觉到不妥的吕蒙。
吕蒙被挡在福州不能前进一步,这两天他已经派出了少量的军兵试图诱敌出城,可是当看到福州军兵就是不出城一步的时候,吕蒙已经明白单从6路进攻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海路进攻,抢到制海权,先让泉州的大军不能快支援,同时切断泉福之间的补给线,这样对福州这个落脚点就有机会以局部兵力优势给强攻下来。只要攻下福州暂时坚守,吕蒙还可以等待孙权加派的援军……
“去把……请张世清来。”
曹操本来是想说“把张仁带来”,但临时转了个口,让士卒是去“请”张仁来。
不多时张仁便被扶到营门前,惊愕的望着这数千百姓。这些百姓中有不少人在过隘时记住了张仁的样貌,现在见到张仁这一身的绷带不约而同的齐刷刷跪下,喊道:
“吾等谢张仆射的救命之恩!请受吾一拜!”
“张仆射违令开关,仅以三百壮士断后,如今三百壮士尽没,张仆射身负重伤,又要因为吾等受丞相大刑,吾等心实不安!愿代大人受刑!”
……
张仁懵了,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一时冲动会带来这样的结果!
眼望着营门外齐刷刷的跪下一片,他急忙挣开搀扶着他的士卒,跑出营门将百姓们一个个的扶起来,口中不停的道:“大家这是在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人太多张仁根本扶不过来,而且还有不少人是张仁才扶起来一转身的功夫又跪下去。此刻张仁的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既感动又懊悔,还参杂着几分自责与羞愧,不经意间两行热泪挂在了他的脸上,声音也哽咽起来……
扶起一个,跪下一个;扶起一个,又跪下一个……都是些老人、妇女,还有孩子。张仁身上有伤,现在的情形又激得他情绪失控,忽然间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身周围的几个百姓见状急忙扶住他。却听见他口中还在含糊不清地道:“大家快起来……”
“快来人啊!张仆射昏死过去了!”
曹操微惊,急忙命人去取担架将张仁抬回来。面前的几个老人见状再次跪下,哭求道:“曹丞相,张仆射他身负重伤,哪里受得起丞相大刑?恳请丞相能法外开恩,免去张仆射之刑。若是丞相要严明刑罚,吾等愿代张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