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贵宾厅外,被前来接的人群占满了。
他们对着军队戒严的场面颇有点好奇,对着被隔阻在门外的待遇都感到不可思议。
顾萌萌到的时候,距离和肯托科博士约定的时间早了一些。看着里面荷枪实弹的荷兰士兵,心想莫非是苏叔叔提前和荷兰官方打了招呼,把接的地方都戒严了?
后来,人流越发的拥挤,她被淹没在人高马大的外国人身后,翘着脚尖也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肯托科博士也还不见踪影,她的心里渐渐有些着急,害怕错过康威出闸。
终于,不顾礼貌站在椅子上的她等来了身着松枝绿的医,他们是秦筠口医疗分队的专家,正小心翼翼的扶着可推行的担架车,从通道往外快步走出。
顾萌萌咬着唇,向人群聚集的地方冲去。
一边艰难的朝前走,一边向前面的人说对不起。
表情严肃的荷兰士兵隔离开了看热闹的人群,为国队伍打开了一条通道。
人群朝后拥挤,顾萌萌又被挤了出来。
一看这情景,她急火了。
不顾前面被士兵推着倒后的人潮,拼命地朝前挤去。
嘴里不停地喊着:“康威!康威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康威!”终于,她挤到了荷兰士兵面前,透过他们心相连护起的屏障,她看到了静静躺卧在军医包围圈里的人。
她捂着唇,拼劲全力不让她在推搡跌倒。隔着大约十米的距离,她泪眼模糊的喊着:“康威!一一一一康威!萌萌在这里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荷兰士兵很奇怪的看着她,看到了她和护送的国客人是一样的穿着,不禁底的力道轻了许多。
她忽然看到了康桥,他正拿电话表情冷峻的和对方说什么,她拼命地挥舞着臂,可是他太过专心,竟忽略掉了被荷兰士兵挡的严严实实的顾萌萌。
她心冰凉,只能仍旧喊着康威的名字,吸引同胞的注意力。
贵宾厅外一片喧闹,眼看着他们就要顺利通过安检,走出自己的视线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竟拨开了卫兵的,冲了进去。
“康威!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康威!我是萌萌啊!”
荷兰卫兵大惊失色,有几个人冲上来就要按住忽然狂躁的女人。
仿佛奇迹发生。
原本躺卧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康威竟忽然醒了过来。
他示意身边的人停住,向康桥奔去的方向,努力的抬起头来。
“是我的。。。妻子来了吗?为什么。。。我听到了她在喊我。。。”他艰难地说。
军医们讶然望着他,看着康桥经过简单的交涉带回来的国女军官,满脸是泪的扑向康威的病床。
“你怎么了。。康威!你怎么了。。不是去拉练了吗?为什么会躺在这里,难道拉练还准许你逃跑到荷兰来看我?”她挤着脸上难看的笑容,紧紧的攥着他冰冷的指,看着虚弱醒转的苍白英俊的脸,动情的说道。
康威吃力的想抬一抬,可是却连指都没能挪动一下。
看着她竭力隐忍泪水的笑容,他的心像是被揪扯开了一般疼的刺骨。
“别哭。。。。。傻姑娘。。。。。。我不是来了吗?”
“嗯。来了就好了,真的,康威,以后我都陪着你,你别怕!”顾萌萌倔强的擦去了脸上簌簌而下的泪滴,朝着红了眼眶的康桥说:“大哥,我们走!”
康桥从身后用力握了握她单薄的肩,向刚刚赶到的肯托科博士示意可以离开了。
康威住进了荷兰最著名的医学院脑科病房。
肯托科博士为他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