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激动,心悸,却在她喜笑颜开的迎视上那双期待已久的紫色瞳孔时,当看清了那并不是自己期待的眸子,并不是自己期待的容颜,她险些忘记了呼吸。舒睍莼璩
身披喜服的红发男子比平日还要火辣美丽几分,展颜一笑,便是那太阳之辉都要被他掩盖了去,甚至那一双镶嵌在这张美丽容颜上的带着冰冷色调的银色瞳孔也变得无比的灼热温度,他喜不自胜的瞧着眼前美艳不可方物的心中挚爱,有些手足无措,“娘,娘子。”
“谁是你娘子?!”本来还在为月浅辩解的她听到这两个令她恶心的字眼时,情不自禁的怒喝,声音有着破碎后的颤抖和尖锐。
男子被喝的有些的不知所措,僵立在了原地,银色的眸子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那张美艳的蓉渐渐镀上了愤怒和憎恨的色彩,他开始有些不悦的蹙起了眉梢,“你爱上他了?”声调有着风暴前的平静。
邪微微怔了怔,煞白的脸瞬间变成了怒红,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冷哼道:“与你无关。”说罢,便站起了身,步伐沉重急躁的准备离去,不料才踏出一步,手臂就被一只大手遏制住,她头也不回的准备发起攻击,却没想到全身竟然半点灵力也没有了栎!
震惊了一刹那后,她猛然醒悟的扭头看向了他,“青魇,你对我做了什么?!”
青魇勾唇笑了,却不是刚才那么温柔美丽,而是像极了罂粟,带着毒带着坏坏的味道,他很轻易的一把拉回了她,一手圈上了她的楚楚纤腰,倾身凑近了她的脸庞,恶意的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暧昧的气息,“娘子今日真是乖,合欢酒喝的一滴不剩,呵呵,看来娘子是迫不及待的想与为夫交颈缠绵呢。”
语落,他的笑容有些阴冷,大手冷酷的将她的衣裳撕得粉碎,狠狠将她摁倒在了床榻之上浮。
邪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眼角滚落出了一颗滚烫的泪珠,不知是身子被摔疼了,还是心疼了,只知麻木任他予取予求,再没有了半点的表情,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她还能怎样呢,反抗有意义么,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都能如此大方的将她送到了别人的床榻,她应该好好成全他的,不是?
青魇冷冷的瞧着身下好似一只破败布偶的人儿,像宣布所有权的说道:“你是我的妻,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你是这里,只能装着我一个。”他带着灼热温度的手指指在了她赤/裸的胸膛上,转而,却成了暧昧粗鲁的抚摸。
邪用力的咬着嘴唇,抬起了低垂的双睫,讥诮的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么你呢,你心里装的又是什么,难道不是与妖神合谋的计策?”
青魇痞痞的笑了,俯身凑近她的脸,目不斜视的凝视着她已经咬出鲜血的唇瓣,伸了舌尖舔去了她唇上的血珠,当血珠滑进他喉咙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她血的味道太过美味,也许是温度太过炽热,以至于他的声线渐变的低哑起来,“娘子果然聪明,没错,妖神将你献给我的条件,就是联手杀了你的璃澈哥哥。”
谈及这两个男子,他回答后便不满的啧了一声,低咒了一句扫兴,便冷酷的分开了她的双腿,不做任何前戏的攻进了她的身体,几近残暴的抚摸着她,亲吻变成了啃噬她的每一寸肌肤。
邪却松开了自己的唇,咯咯的娇笑起来,因为她除了笑,没有别的选择,正如他们将她像物品一样交易来去而不能选择一样。
她天籁般的声音娇笑起来异常的悦耳动听,听在正在她身上动作的男子耳里,像极了引诱他的靡靡之音,她一张一合的娇嫩薄唇因为她咬出的血珠浸染,而变得比花还要娇艳几分,蛊惑了他的意志,瓦解了他最后的理智,只知猛烈残忍的吸允上去,狠狠的采撷,占有。
那一夜红帐的颜色红的刺目,却如何也不及她滴下的血泪来的鲜艳,更不及她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