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妖神的演技,可不比本王差呢。爱睍莼璩”她挑了挑眉角,优雅的转了身。
站在她身后的月浅并未给她的小嘴多余时间废话,一手用力掐着她的脖子按倒在了透明无形的琉璃结界上,冰冷的双唇带着要将她生吞入腹的力度狠狠的啃噬狠狠的撷取着她的唇瓣!
猝不及防的芜邪也只是微微一愣,便蹙了细眉想要立即出手杀了他,却又瞧见他冲着自己挑衅的挑了眉,她才想起时刻注意着自己动向的水璃,心下顿时清如明镜。
现下与成功不若一步之遥,但凡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只是,今日的月浅太过奇怪了,明明他已经自己的打算,不但没有横加破坏,反而与她演起了双簧,以她对他的了解,若不是有什么阴谋,他是绝对不会做这样没有好处的事情
思及此,想着自己无法反抗,又不能反抗,索性压下了对他的憎恶,开始了舌战,似乎一定要整个输赢似的,用尽了力气撕咬他的薄唇,即使咬出了鲜血也不肯松开一分栎。
月浅垂眸看着她轻讽的眼神,感受着她报复似的动作,不但没有丝毫的怨怼,反而心下为之动容,一时间,颇为感触了起来。
他们两个恐怕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罢,伤了对方也同时伤着自己,即便是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也要与对方执着的斗下去,似乎非要争出个输赢不可。
然而你,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愿做先低头的那一个,呵,有时候他真的想,这样似同水火的将彼此视为敌人的两人,到底是何时,又是为了什么,又是谁,爱上了对方附?
仔细回想,他,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但,这么些生不如死的日子,让他彻底的明白了,那些缘由都不重要了,那些输赢也不再重要了,那些意气用事更不重要,重要的事情从始至终只有一件,他的爱里,不能没有她!
吸允着彼此缠绵出的腥咸津液,看着眼前咫尺之间的那双紫色瞳孔,感受着彼此熟悉的肌肤触碰,往事的一幕幕根本不受控制的跳跃在了芜邪的脑海中,直教她头疼欲裂,使得她越发的痛恨眼前这个男人,迫得她越发的嗜血疯狂,带着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撕碎在自己嘴中的动作,在他的唇中肆虐。
忽地,看着他本来一直都不为所动的脸色突然煞白起来,她又情不自禁的软了攻势,然而,就在她想要趁机推开他时,耳边有什么东西正在撕裂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声响还未停下,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伸进了什么东西,冰冷的就像蛇一样的触感
知道挣扎不了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又明白若要现在推开他,根本免不了一场战斗,所以,她只能强忍着胸口上传来的不适感,缓缓的垂下了视线。
但,第一眼印入眼帘的并非是她自己的胸腹,而是她竟然看见了月浅这个疯子不知在何时已经撕裂他自己的胸骨,大开的幅度几乎都能让她一眼看清他体内的五脏六腑!
然,她看的最清楚的,是她日夜想要刺穿的,他的心脏!
只是,为何他的心脏血淋淋的便罢了,居然,居然只有半个?!
她眼皮突的一跳,像想到什么似的,立即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突然不适的左胸腔上,俨然,灌进她胸口的不是什么蛇类,而是一只手,一只沾满了血浆的手!
他到底在做什么?!
她惊慌失措的瞪向了脸色越来越白的月浅,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可他却对她依旧视若无睹。
芜邪脑中警铃大作,直觉这个男人在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当即果断的摒弃了之前的忧虑,左手燃起了炙热的六味真火,一拳将他击飞在了几丈之外,一手捂上了自己流血不止的胸口,歇斯底里的怒道:“你这个疯。”
话未说完,她突然觉得胸腔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于是不顾撕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