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真的再也见不到貔貅了吗?可是,若此时他受了打击,心灰意冷之下正在自残该如何是好?
她又拽住了晨露的手。「我答应你不出门,但你让那小厮再去看看,看看那个人是否平安无事,如果他无事的话,也不必你看着了,我自会乖乖地待在府里。」
晨露无奈的叹口气。「奴婢知道了,如婢这就去找那小厮过去看看。」
那小厮手脚麻利,速去速回,不到半个时辰便回来了,晨露将消息回了宫湄卿,说那人不但好端端的在用饭,而且屋里有别人,像在招待朋友还有官爷呢,看起来和乐融融的。
宫湄卿一听也愣住了。
用饭?
招待朋友?
官爷?
这……这什么啊?
自己又是焦急又是愧疚,满心都挂着他,什么都吃不下,他还有心情用饭和招待朋友?
好吧!既然他无事,她应该高兴才对,一切不该筑起的缘分到此为止,都随风而去……
见女儿又重拾了针线活,夏氏见状很是安慰,总算自己闺女还算懂事,没有铸成大错。
平静了十几日,就在宫湄卿自认为心如止水时,不想那小厮竟主动找来了。
小厮当然是不能进后院的,他先是找了个洒水扫地的粗使丫鬟给她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双儿传话,双儿再将话带给晨露。
晨露见送来的东西是半块玉佩,没有书信,断不会约了私下见面,便将那半块玉佩jiāo给宫湄卿。
虽然只是半块玉佩,宫湄卿却是大震,眼中亮出光彩来,霍地起身,心里翻江倒海似的,呼吸也急促了。
「你说……那小厮说是那个人自己去找他,给他这半块玉佩要转jiāo与我?」
晨露见宫湄卿如此激动,整个脸宠都发亮了,便有些后悔将玉佩给她。「姑娘可知给这半块玉佩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宫湄卿蹙着柳眉,反复看着手里那半块玉佩,时而搓一搓,时而拿到窗边就着日光再看清楚一些,然而无论她如何反复推敲也什么端倪都没能看出来,手里的依旧只是一块半玉,显然是玉佩的上半块,上头刻着两个「至」,她怎么想都想不出那是什么意思。
「姑娘不知道?」晨露微感惊讶,她其实有些担心那玉佩不会象征某个地方吧?见到玉佩,一起到那处会面……
宫湄卿急切的看着晨露。「那小厮没说为什么要给我玉佩吗?那个人应该有说为何要给我半块玉佩吧?」
晨露摇了摇头,正惴惴不安地忖度着她家姑娘不会又要叫她差人去问那小厮了吧?才在想,宫湄卿已开口道
「你派人去找那小厮问个清楚,这块玉佩肯定有什么意思他忘了说。」
姑娘都说成那样了,晨露索xìng亲自走一趟,然而结果还是一样,那小厮斩钉截铁地道jiāo付玉佩的人没有说什么,只要他将玉佩jiāo给姑娘,还打赏了他一两银子,多的便没了。
「或许只是留给姑娘一个纪念罢了,姑娘便不要多想了。」见她家姑娘那失望溢于言表的神情,晨露出声劝道。
宫湄卿看着手中的半玉,紧紧蹙着眉心。
这教她如何释怀?两个「至」是要跟她说什么?
这半玉是他们来生相认的信物吗?就如同她送的貔貅荷包一样?会是这个意思吗?
几日过去,听荷小筑终于来了消息,阿丁到明月别庄传口信,说是两位师傅回来了,要见她。
师傅让她过去,她娘是不会拒绝的,果然,她娘「法外开恩」特许她去听荷小筑一趟,不过也派了六名家丁和晨露、流芳跟着,就怕她又乱跑。
「怎么回事啊?」凤娘子见这「出巡」的阵仗不由骇笑,自她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