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该,谁教她那样欺负我们小姐。」说到魏缇,啾啾还有气。
倒是苏深雪表现得十分平静,像是那些事都不曾发生过般。
事情过去了,魏缇也得到应有的教训跟惩罚。说真格的,她也不乐见魏缇人生悲惨呀。
这时,一辆马车自他们身后而来,行至他们旁边,速度放慢并停下
「智女。」
马车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苏深雪一听便认出那是赵庆羽的声音。
她讶异的停下脚步,而此时马车的帘子掀开一道缝隙,露出了赵庆羽的半张脸。
「很久没见了。」赵庆羽笑视着她,「你跟功勤兄近来好吗?」
「托敦王殿下的福,我们都很好。」她说。
一听到苏深雪称他敦王殿下,啾啾跟风晓立刻低下头,恭谨而小心的低喊了一声,「敦王殿下。」
「免礼。」赵庆羽向来不拘小节,也不爱人家对他行礼。
「功勤兄整顿长屋的事,我都听说了。」赵庆羽笑着说,「告诉他,圣上说他做得很好。」
「我代他谢过圣上。」丈夫能得到皇帝的赞许,她十分高兴。
「对了,在陆家没发生什么事吧?」赵庆羽问。
她摇头,「一切安好,请殿下放心。」
「你跟功勤兄都是聪明人,我不担心,不过……」他直视着她,热心又真诚的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便是。」
「谢殿下。」
「不打扰你们了。」赵庆羽说罢,以眼神示意车夫前行。
转眼,风晓已经在陆府住了一个月。
风晓少言低调,几乎不跟人打jiāo道。大部分的时间,风晓都待在勤学轩,跟苏深雪及啾啾腻在一起。
那些丫鬟们常常讨论着风晓,在府里与之打照面,便兴奋得犹如蹦跳的小鸟。
这日,陆功勤刚自外面回来,便被唤去见了秦氏
「母亲找我有事?」
一进秦氏位在芳华院的书斋,他便看见书斋墙上挂着一件凤袍。
凤袍并不稀奇,但这袭凤袍却不一般
凤袍以金银丝线jiāo织,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凤袍上缀着珍珠宝石,华贵气派。
这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逸品,而他也不曾见过。
他定定的望着那袭凤袍,久久不动。
秦氏以审视的眼神窥探着他,若有所思。
「怎么一直看着这袭凤袍?」她问。
陆功勤微顿,然后回过头,「请母亲见谅,功勤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东西。」
「是吗?」秦氏的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苏家在向阳也不是寻常的人家,你外祖父在丹阳更是数一数二的巨富,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东西已见怪不怪。」
「这凤袍是姨娘的?」他问。
「算是,不过这是人家送我的……」说完,她话锋一转,「对了,我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母亲请说。」
秦氏沉默一下,一脸yù言又止的样子,「其实这件事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说……」
「母亲有什么话请尽管说吧。」
「其实是关于深雪跟风晓的事……」秦氏一脸为难,「现在府里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着他们的事。」
陆功勤微怔,「深雪跟风晓怎么了?」
「我听说风晓是跟你们一块儿长大的,是吗?」
「嗯。」他说,「风晓迟我两年进到苏家,与我同龄。」
「我知道你们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在话下,只不过深雪已是你的妻子,亦是咱们陆家的媳fù,成天跟一个男子腻在一起,出双入对不说,还经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