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任离送上床休息,然后回到卧室,此时已经是午夜。
“老公,我们到院子里走一走好不好?”她问他。
“你今天累了一整天,还想出去走?”任隽泰不太赞成。
“走嘛!来这么久,我连院子里的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
被可耘拉着手,他也只好乖乖的走。
夜深了,夜里的露水冰冷,两人并肩走在庭院里。
“嗯!好舒服!”可耘披着任隽泰的衣服。
“别着凉了。”他担心的看着她。
“老公,我好爱你。”她总是能哄他开心。
“你都不知道,今天找不着你,我都快急死了。任隽泰环上她的肩。
“那就是说……
“我很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你这小脑袋瓜子最好给我记着,以后不管在大街上遇到什么老同学、旧朋友的,一律不准跟人家多jiāo谈。”他专制的吩咐。
“你真霸道,哪有人这样的?”她不依。
“要谈,叫他们来家里谈。”他也会在现常
“是,老爷。最好啊!你找条绳子把我绑着,走到哪儿就能把我带到哪。”可耘嘲弄着地。
任隽泰点点头,“这真是个好主意。”
“你敢?”她跺着脚。
“我怎么舍得?”他当然只是说说。
“好了,那你对维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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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谈!”他马上阻止她。
“你跟我都不谈吗?”可耘嘟起嘴。
“不,不是的,可耘。”任隽泰连忙要解释。但可耘却放意不理他。
“老婆大人……好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说吧!”认识她这些日子,他已经大约知道了她的xìng子。
“那我说,你可不许chā嘴,不许生气。”她终于肯转过头看他。
“你说吧!”
“我想让离离认维立大哥做干爹,当然离离还是我们的女儿,也跟我们同住,等离离长大了,再告诉她一切,到时候她想怎么样,就让她自己作决定。这样维立大哥也可以常来见离离,离离也可以试着叫维立大哥爸爸,你说好不好?”她小心的看着他。
牵着她的手,任隽泰低头慢步着,“都随你,只要离离别离开我们就可以了。”
“那就是答应!”可耘非常开心。“老公万岁,老公英明!”
“我只是你的棋子,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你叫我往西,我就往西,我怎么敢有意见!”他嘴上还是想逞英雄。
“蔼”她撒着娇,嘟起小嘴凑上了他。
任隽泰只想把她抱得更紧。“对了,还有。”
“还有什么?你可不能反悔喔!”
“我是说,我把锁匙给你,你让他把依云的东西都带走吧!”他笑着看她。
“你是说……”
“对,把那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带走,我一件都不想看到。”任隽泰补充说明。
“真的?”真没想到!
“今天找不到你,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依云的事苦缠我多年,我已经走出来了。
“这些年我忘不了她,为的应该是一份不甘心,或许我心里一直不敢承认,她选择了另外一个男人而放弃我。现在有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他深情的说。
“我爱你,隽泰。”
“我爱你,可耘。”
在月光的见证下,在星光的祝福下,两人深情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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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耘游说下,双方达成了共识。
任离依然姓任,也依然是任隽泰最心爱的宝贝女儿,只是有一点跟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