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走的路,有什么难呢?
可耘一到幼稚园附近找好停车位下车,就传来一句问候。
“可耘,你是可耘吗?”
可耘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男子,他有着瘦瘦高高的身材,俊秀的脸孔,白皙的皮肤,戴着一副金色眼镜……看着看着,可耘觉得真的有些眼熟,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委实想不起来。
“你是……”
“我是周维立啊!”
“周维立?”她努力的唤醒自己的记忆。周维立……周维立……
“我们小时候是邻居,我大你很多岁,在你国中的时候我就出国念书了,后来我们还见过好几次面,你想起来了没有?”他说明着。
“哦!对了,你是周伯伯的大儿子,维立大哥。”她终于想起这个儿时玩伴。
儿时的印象里,维立大哥和大哥两人因年龄相仿,jiāo情非常好,他们两家的小孩就这么跑来跑去。所以妈妈只要在家里找不到他们兄妹俩的影子,到周家找准没错。
“你要到哪里去?”
“妈妈要带我去上学!”任离抢着回答。
“这是你女儿?”他问。
“是啊!”可耘笑着说。
“我们好久没见了,一起去唱个茶,聊一聊吧!”周维立提议道。
“我……先送我女儿……”可耘突然觉得一阵昏眩,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妈妈!”任离吓得大叫。
不远处急驶而来一辆厢型车,厢型车的门一打开,两人就被挟持上去。mpanel(1);
大白天的,可耘和任离就这么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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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隽泰打一上班心里就怪怪的,而且眼皮跳个不停,老觉得有事要发生。
他有给家里拨了电话,张妈告诉他,可耘带任离到幼稚园去了,而且会晚点回来。
是啊!出门的时候可耘就已经告诉过他了,因为家里有人来打扫,她要留在幼稚园和老师们聊一聊。
或许是昨天“运动”得太累了,眼皮才会直跳,忘掉这也不愉快,任隽泰让自己专心在工作中。
但当他埋头在一大堆资料里时,他的专线传真机竟传来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任隽泰,你害死依云,我要你跟我一样失去最心爱的人,让你明白我失去依云的痛苦。
秘书接到这样的传真,马上送到任隽泰手中。
任隽泰脸色大变。他的第六感果真没错!
他飞快的冲出公司,开车前往幼稚园,在幼稚园旁附近找到可耘开的车。
火速冲进幼稚园找寻可耘和任离两人,可是他问遍了所有人,却都没人看见可耘,就连任离也没来上课。
居然连离离也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是他最重要的人啊!
不能慌、不能乱,他需要冷静思考。
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司,把总经理、副总两个八年的老朋友找来,因为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人商量。
他害怕。
害怕五年前的事情重演,那件事成了他的梦魇,他已经失去了依云,好不容易才找到可耘。
无论如何,他不能再失去可耘,及离离还有可耘肚子里的孩子。
“帮我把那个收购任翔股票的人找出来。”
“董事长,怎么回事?”
“我太太和小孩被人绑架了。我想绑架她们的是收购任翔股票的人。所以请你们去帮我把他找出来,不论用什么方法,只要给我一个名字!”他急切的说。
认识任隽泰这么多年,他们都没见过他这么哀伤、沉重的表情。
“好!”两人出去了。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