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靳卿摇头,“若是这个冬天他们还乱着,西岳就完了。”
宫杞墨一提起这个,就想起某个不愿意想起来的人,冷嗤道,“若是到时候需要出兵,还能扩张国土。”
两人都知道宫杞墨为什么不喜欢西岳,倒是也没多说,很快话题就转到他们身上,宫靳卿问道,“你跟慕姑娘,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她耳朵一抖,为什么最近这么多人问这个问题?!
“年后。”宫杞墨倒是答得不含糊。
她瞪圆了眼看他,年后???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脸,“嫌太晚?”
她立即摇头,“没有。”
他眼底带着笑意,“那就是年后了。”
“”她怎么被绕进去了?
因为这一打岔,等膳食上来的时候,她还在想成亲的事情,宫杞墨夹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十分的乖巧,洛王爷表示很满意。
宫靳卿在对面看着,心情十分酸的对言鞍道,“他都没对我这么好过。”
言鞍嫌弃的扔了一个鱼头给他,“吃你的吧。”
跟自家弟媳还能酸?
宫靳卿立即低头吃鱼头,安慰自己,反正弟弟不爱还有媳妇!
薛廖孤独的啃着鸡腿,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想师父
这一午膳吃的宾主尽欢,吃完宫靳卿他们就离开了,毕竟他们也是很忙的,她一顿饭下来觉得自己已经吃到了喉咙处,宫杞墨见她实在是吃不下了,很可惜的将一碗炖汤给放了回去。
她欲哭无泪,再这么个翻白眼喂法,她不成猪都很难!
吃完饭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她还记着他刚才说的话,“你说年后成亲?”
“嗯。”宫杞墨应得十分自然,“衣服已经让最好的绣娘在做了。”
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不是知道了?”他看她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不客气的低头吻了上去。
“唔。”舌尖翻搅,触电般的感觉传导全身。
她一下子就软了脚,伸手攀着他,呼吸有些急促,“这是在外面!”
他垂眸低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那我们回屋里去。”
他手指不知何时绕上她的腹部,语气暧昧,“饭后运动有助消化。”
她惊悚的瞪着他,这么不要脸的话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宫杞墨看着她,眼底含着,他初尝禁果,还是跟心爱之人,自然有些食髓知味,偏偏之前出了事情,现在过了这么多天了,定然也是忍不住了。
于是莫名其妙的就被他带回了房间,她被他压在门板上重新吻住,滚烫的气息铺洒在脸上,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热晕。
分别两天,她又病了一场,现在刚好可以小别胜新婚啊。
一场激烈的饭后运动
不过着小别新婚有点让人吃不消。
她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眼睛都红彤彤的。
这混蛋,一直在说最后一次,她算是知道了,男人的最后一次都是假的!
最后疲倦的趴在他怀里,气恼的咬住他的喉咙,这个不知节制的家伙!。
白日宣淫!不知羞!
宫杞墨被她一口咬得更加精神了,不过也知道不能太折腾,便也作罢了,低头亲了亲她,“累了?”
“要死了。”她哼唧一声,身体黏糊糊的,然而一点都不想动。
他弯腰抱起昏昏欲睡的人儿,帮她清洗完之后,她已经睡了过去,便将她包在被子里。
他摸了摸她被吻得有些微肿的唇瓣,她睡梦中还哼了着骂了几句混蛋,眼角都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