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肝肠寸断的时候,慕宗就抱着慕桑奂回来,让她养着,她一直都把她当做自己亲生孩子般对待,却还是怕慕桑奂会接受不了,所以就一直没有说。
这个女儿虽然有很多秘密,却对她一直很好,她也怕,会失去她
“娘,这事儿一点都不大,我早就知道了。”眼见娘亲越来越慌,她笑着安慰,“她们是不是就是拿这个威胁你了?”
张怡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这件事只有老爷跟我知道,可能当初也跟老夫人说了。”
“没什么好怕的,您就是我的亲娘。”她道。
说完又加了一句,“以后再遇到她们,不用怕了,他们敢打你,你就打回去,有什么事儿女儿在后面给你担着呢。”
张怡眼睛发红,抱着她,“奂儿”
“咱们现在不用被人欺负。”她抱着娘亲安抚,“努力了这么久,就是要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嗯。娘亲知道了!”张怡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脸上挤出笑意,“皇上在外面,娘就不出去了,你出去吧。”
“我送你回去。”她站了起来,将披风给娘亲系上,“不用想太多,这次之后她们估计也不敢上门找不痛快了。”
张怡点了点头,总算没有了这两天的紧绷。
将娘亲送回去之后,她正要往回走,就看到雪地里趴着一只怏怏的狐狸。
薛廖跟个死狐狸似的埋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她走过去从雪地里将它挖出来,“廖儿?在这里做什么?”
它扭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了无生趣的趴在雪地里。
她这几天都没怎么看到薛廖,他从下山之后情绪就很不好,现在真的是变本加厉了,连人都不理了。
被他这样子吓着,她将它抱在怀里,用斗篷抱住,走回去找宫杞墨。
宫靳卿看到她,笑容可亲的打招呼,“慕姑娘,今晚跟你嫂咳,好好相处。”
她惊讶的看着言鞍,怎么大臣还能打皇上的吗?
宫杞墨看到她,本来懒得理人的状态立即转换,走上前去要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怀里捧着个师弟。
他脸一黑,“怎么了?”
“廖儿好像状态不太好。”她手指还在它脑袋上揉揉,有些担忧,“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宫杞墨伸手将它抱过去,“你身体虚弱,别随便碰其他脏东西。”
脏东西薛廖虚弱的抬头看他,这是亲师兄吗
宫杞墨一巴掌拍下去,“起来吃饭。”
它瘪瘪的哼了一声,还是化成人形,然后就对上了言鞍震惊的目光。
薛廖,“”
“这”言鞍抓紧了宫靳卿的手,有些惊悚,“妖?”
之前都是听宫靳卿转诉,也最多是处于晕乎乎的状态,这会儿突然看到了现场,他紧张的攥紧了宫靳卿的衣袖。
宫靳卿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袖,默默地伸手握住他的手,再默不作声的揽着他,言鞍的注意力都在薛廖身上,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的动作。
“廖儿不会伤人的。”宫靳卿安抚。
薛廖瘪瘪的苦着脸,“又被人类看到了。”
又要被师父罚了
宫靳卿嘴角微弯,“没事,这是可以给看的。”
皇上驾到,那么膳食就不能马虎了,整个王府都热闹起来,在等午膳前,他们就在随意的说着一些朝堂上的事情,没有要避讳她的意思。
慕桑奂抱着红狐狸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
越幸很懂的送上来了不少甜食,放在言鞍手边,含着一颗糖葫芦,声音有些含糊的道,“西岳的使臣已经带着东西出发,估计过两天就能到了。”
“他们现在内忧外患,自然要跟我们求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