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夜月魂并未就寝，而是盘膝坐在床上，在精神世界中与另一个自己对话着。

    “这么说，我的灵魂与所有的灵战士都不同？”夜月魂对着另一个自己道。

    “我把你灵魂球跟所有灵战士的灵魂球作了比较，得出来的结论是：你的跟所有的都不一样。”精神中的夜月魂道。

    “跟天照的也不一样？”夜月魂问。

    对面的夜月魂点点头。

    “跟白夜的也不一样？”夜月魂再问。

    灵魂夜月魂依然点头。

    “那……”夜月魂陷入困顿。

    “夜月魂……”灵魂夜月魂突然开口，“你吞食过灵魂球吗？”

    “灵魂球？你是说其它灵战士的灵魂球？”夜月魂道。

    “是的。你不会至今还没吞噬过一个灵魂球吧？”灵魂夜月魂问，语气中不带一丝意外。

    “那种东西，我怎么可能吃进肚子里？”夜月魂怪异的目光看着另一个自己。

    “你是觉得恶心？”

    “当然不是。”夜月魂诧异道，“那可是人的灵魂！”

    “愚昧。”灵魂夜月魂道，“所有灵战士都梦寐以求能够吃下一两颗灵魂球，以此提升自己的力量，从而让自己变得更强。”

    “我吃不下。”夜月魂表情固执起来。

    “那也是提升实力的一条捷径。多少人为了让自己变强，不择手段吃掉他人的灵魂球。在历史上，有很多灵战士吃掉自己朋友或亲人的灵魂球，仅仅是为了在战争中变得强上一点。”

    “吃掉亲人的？”夜月魂惊恐。

    “你不用吃惊，”灵魂夜月魂道，“即便不在战争时期，即便现在，也依然有太多吃掉他人灵魂球的人存在。”

    “这我也能猜到。”夜月魂道，“像古鲁、牙密那样的，他们就算吃掉所有人的灵魂球也不会眨下眼。”

    “没错，之所以现在没有大规模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几乎所有的灵战士都是帝国的士兵，在帝国现在的制度下无人敢违抗。”

    夜月魂眨眨眼。

    “但现有的制度一旦消失或崩溃，大陆甚至世界就会处于无秩序状态，灵战士与灵战士的屠杀就会开始。到时就会出现一个‘聚变者’，这个叫作聚变者的东西，就是吞噬太多灵魂球而产生‘聚变’的灵战士。”灵魂夜月魂停止解说，右手向前一伸，手心中出现了一颗似是燃烧的蓝色灵魂球。

    夜月魂去看，那不正是自己的灵魂吗？

    “你的灵魂不同，没有哪一种灵魂球是这种燃烧的形态。白夜的，也不是。历代世神的，也不是。”

    灵魂夜月魂将手心中的灵魂球放出，那蓝色小球渐渐向夜月魂的真身靠近，最后无声无息地融入了夜月魂的身心中。

    “回去后，试着用他人的灵魂球靠近自己的心脏。”精神中的夜月魂道。

    “会怎样？”夜月魂有些担心地问。

    对方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我不会吞噬别人的灵魂球的。”夜月魂有些嫌恶地看着“自己”。

    “真是个不开窍的姑娘。”另一个夜月魂也恼怒道，“实话告诉你，除了你之外，跟你有关系的人都吞噬过灵魂球，你的白夜爷爷、你的西云师尊、你的同伴好友蕃二、你的好情人乔果、还有那跟你滚床单的萧夜，他们都吃掉过他人的灵魂球过。”

    “什么？白夜爷爷跟西云师尊也……还有小二？还有……乔果？！”夜月魂不信道，“你骗人！”

    “回去吧。”另一个自己道。

    “话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回去的！”夜月魂大声道。

    “我说的很清楚。你可以回去自己调查。”

    “那……”夜月魂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