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
他双手紧张而迅速揭开了手绢,把藏在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把左轮手qiāng。
带着极度的惊讶,德莫特小心地检查了这把手qiāng。它的形状有点古怪,不久前,从它的qiāng膛里还发出过一发子弹。除此以外,他检查不出什么了。肯定是在今天晚上,它才被人放入到这个屉里的。在他穿好衣服出去参加晚宴时,手qiāng还没出现在那里他可以肯定。
正当他准备把手qiāng再放回屉里时,一阵门铃声把他吓了一跳。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在这寂静而空旷的公寓里显得更加刺耳。
都这个点钟了,还会有谁来敲门呢?这只有一个答案一个充满直觉而别无选择的答案。
“危险危险危险……”,
在一种无法描述的直觉的引导下,德莫特关上了灯,匆匆穿上放在椅子上的外衣,然后打开了前厅的大门。
两个男人站在外面。在他们的后面,德莫特看到了一个身穿蓝色制服的人。是警察!
“是韦斯特先生吗?”站在前面的那个人间道。
在德莫特自己的感觉中,好像是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反应过来。实际上只过去了几秒钟,他就惟妙惟肖地模仿着他仆人的说话口吻回答道。
“韦斯特先生还没有回来。已经夜里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找他,有什么事吗?”
“他还没有回来,呃,很好,那么,我们最好是进去等他一会儿。”
“不,你们不能。”
“看看这里,小子,我是苏格兰场的维拉尔警督,而且,我还有逮捕你主人的逮捕证。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看一下。”
对于这一类示意xìng的文件,德莫特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他还是假装着阅读了一会儿,接着,他用疑惑的口吻问道:
“为什么?他做什么了?”
“杀人。杀了住在哈利街的艾林顿-韦斯特爵士。”
德莫特的脑袋“轰”地乱成了一团,在这些可怕的客人面前,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他走进起居室,打开了灯。警督跟在他的后面。
“把周围都检查一下。”他吩咐着其他的人。然后他转向德莫特。
“小子,你留在这里,不要偷偷溜去通告你的主人。顺便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米尔森,先生。”
“你估计你主人会在什么时候回来,米尔森?”
“我不知道,先生,我相信,他是去参加舞会了。在格拉夫顿游廊那儿。”
“一小时前他已经离开那里了。你可以肯定,他没有回过这里吗?”
“我想可能不一定,先生,我猜想,我听到他进来了。”
就在这时,第二个人从旁边的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左轮手qiāng。他有点儿兴奋地把手qiāng递给了警督。一个满意的表情掠过了警督的脸。
“这就好办了,”他断定,“他肯定没让你听见,偷偷溜进了房间又溜了出去。现在,他肯定要设法逃跑了。我最好马上就走。考利,你留在这里,以防万一他会再回来,你顺便留意一下这个家伙。他知道他主人的事情,肯定比他现在假装的样子要多。”
警督慌慌张张地走了。德莫特不断地努力,希望可以从考利那里获取关于这个案件的更多细节,而且考利也很愿意对此发表意见。
“这是一个非常明晰的案件,”他滔滔不绝地说道,“凶杀几乎是马上就发现了。约翰逊,就是那位男仆人,他刚刚上床睡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一声qiāng响,因此他又走了下来。于是就发现艾林顿爵士已经死了,子弹shè中了他的心脏。约翰逊马上给我们打了电话,我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