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酸楚,胸膛沸腾发热。
「接下来还请二哥哥暂且先这般……」她压低声音,叨叨叮嘱。
容如诩神色端谨地静静倾听着,最后点了点头,忍不住噙着笑摸了摸她的头。
「小九长大了,已经比二哥哥还强了。」
她脸上浮现羞赧之色,腼眺地道:「二哥哥谬赞了,这种种筹划的幕后功臣自有旁人,小九不敢承当的。」
「是……」容如诩迟疑了一下。「冠玉侯?」
她耳朵不禁悄悄红了,神色犹然宁静温柔。「往后时日长了,二哥哥自会知道该知道的。」
容如诩也没有再多加追问,他心中明白如今的自己虽然有九妹妹相助,可也只是初初出了泥泞的第一步,唯有藉由此次秋闱,才是真正的投名状。
待容如诩悄然自密道中离去后,容如花轻轻叹了一口气。
眼前蓦地一花,那个修长挺拔容貌清贵俊美的如玉侯爷又出现在自己跟前。
「阿琅哥哥。」她微带讶异,双眼却弯别dàng漾了起来,满满欢喜地轻唤了声。
「你……近日不是领皇命出城去了吗?」
「坏小九。」计环琅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小小身子轻易地抱坐在臂弯上,漂亮的凤眼里隐有醋意横生,哼道:「怎么,有了亲哥哥,便不稀罕本侯了吗?」
她啼笑皆非,双手勾环着他的颈项免得掉下去。「阿琅哥哥别闹,快放我下来呀,我长大了,身子不轻了。」
「就你这浑身没几两重的,我的剑可比你沉多了。」他撇撇好看的唇瓣,不管不顾地将她抱到了榻边坐下,将她牢牢掌控在自己大腿上。
她的脸蛋在晕黄的油灯光影下绯红成了一团粉嫩娇艳,简直烫得慌,有些忐忑不安地挣扎着想下来。「阿琅哥哥……」
他忽然闷哼了一声,警告道:「别动!否则哥哥可憋不住了。」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里有着隐忍难耐的深深yù望。
憋不住什……
她脸上闪过一丝迷惑,可当屁股底下感觉到猛然贲起的某个硬邦邦长物时,瞬间像被逮住的小动物般傻楞僵住了。
容如花的杏眼睁大,小脸涨红如熟透了的丰润红艳艳浆果子,一动也不敢动。
和府医伯伯学医多年,她熟谙天地草木和动物的yàoxìng和结构,又如何不知道女子与男子之间最大分别……的构造?
可、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感觉到又是另一回事啊!
以往阿琅哥哥就算也是将她抱在腿上,可是、可是也没这么靠近……那、那物的……
哎呀!
她小脸滚烫通红,战战兢兢嗫嚅道:「哥哥放、放小九下来吧,我、我们不能」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面庞深埋在她宁馨的肩窝,瘠哑的嗓音温柔却带着一丝隐忍的痛楚。
真想……狠狠地将她压在榻上恣意深吻、缱绻收拾一番!
可是他也心知这般定然会吓坏、惹恼了他的小九。
好半晌后,计环琅终于压抑下沸腾勃发的浓烈渴望,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手轻轻地拍着她僵硬紧绷的纤瘦后背,低声道:「别怕,哥哥不会吃了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少,这一团乱七八糟的夺嫡政事还没尘埃落定,太子大兄还没真正狠下心来剑击八方,雷霆镇压蠢蠢yù动的兄弟;小九还没报完仇,也还没卸下心防和那乌七八糟的自卑,甘心情愿地接受他的身分。
还有母亲……
唉,谁知道向来温柔好xìng儿的母亲虽然十分疼爱小九,可一提到儿媳的名分就翻脸。
女人真麻烦!
容如花狂跳的心逐渐缓和了下来,双颊红红,却也分不出究竟是释然还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