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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什么义女?她叫本侯哥哥,那赵老你又成了本侯的什么人?」
赵府医只得暂时屈服于侯爷yín威之下,不过自此之后,他还是将小九疼进了心坎里。
「小九姑子,你还是认赵某……」
「咳咳咳!」三步之外的朱勾和青索yīn恻恻地咳了几声。
赵府医一窒,不悦地瞪了那两个yīn魂不散的家伙一眼,傲娇地别过头去,随即笑得好不慈祥和蔼地对容如花道:「小九姑子,来来来,赵伯带你去找找《神农本草经》里说的‘为君,主养命以应天,无dú,多服久服不伤人,yù轻身益气不老延年者,本上经’一百二十种上yào啊。」
「好。」她眉开眼笑地被牵走了。
一身玄衣劲装的朱勾和青索jiāo换了一个眼神,强忍翻白眼的冲动,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走在透着丝丝林木沁凉感的小径,放眼望去花草树木生机盎然,看似没什么特别的绿油油草地上却是蕴含百宝。
「……同种yào草,生长在干旱燥热或yīn湿凉爽之地,yào效也各有不同。」赵府医小心翼翼地牵着容如花的手,边介绍道:「看,这味天门冬,润燥滋yīn,降火清肺甚有奇效,根部纺锤状,叶状枝每三枚成簇,淡绿色腋生花朵,浆果熟时为艳红色……且生命力越旺盛的yào草,其功能越多、yào效也就越强。」
她认真倾听学习,并在赵府医的指点下,手势轻巧地用小yào锄仔细地连根掘起几株天门冬。
「这根部的泥土要多取些,小心地包裹保护住yào草的根茎,也可延长yào草的新鲜度。」赵府医微笑道,「咱们上山采yào,往往花费一整日甚至更多的时辰才能回到家中,yào草若保存得不好,枯了烂了都是极大损失,知道吗?」
「小九知道了。」她诚恳地点头,珍而重之地将那几株天门冬放进了自己的小yào篓。
朱勾忍不住开口,「小九姑子,我来帮您背yào篓吧?」
赵府医一楞,想阻止却又忍住了。
反倒是容如花闻言对朱勾憨甜一笑。「朱哥哥,谢谢您。可小九是yào童,就得自己背自己的yào篓,这是我的责任。」
朱勾和青索看着这个小人儿懂事乖巧的模样,心都快化了。
「咳。」赵府医也心疼,不过却也知道这对容如花才是最好的,「小九姑子是个好yào童。」
「谢谢府医伯伯。」她杏眼亮灿灿,欢喜地道。
接下来三个大男人继续小小心心地陪着这个走起路来有些跛的小女孩一步步上山,目不转睛,满眼疼惜。
而此刻在京城冠玉侯府中的计环琅则是坐立难安。
他漂亮得过分的凤眼透着yīn郁,看着手中的锦帛,屡屡停下,抬头眺望着书斋之外。
都过晌午了,怎么还不回家?
就在此时,心腹胜邪快步而入,恭敬地半跪行礼,奉上了一卷厚厚的锦帛。
「禀侯爷,平庆伯府和丰郡王府近日动静的线报已至。」
「嗯,来得正好。」他眼中利光一闪,接过一览,随即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嗜血笑容。「啧啧,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虽然小九说,她的仇要自己报,可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持续关注该关注的消息。
猎物一击毙命还有什么意趣?
自古世家名门嫡庶贵贱之分乃天经地义,可身为大fù却不该荼dú虐杀庶子女至此,简直泯灭人xìng。
平庆伯更是平庸蠢笨,无怪乎只能仰仗嫁女来攀附权贵,以保平庆伯府的富贵威势。
至于他那个身为五皇子的表兄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