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4)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德医生非常聪明,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很体贴关照,同样,她也狂热地崇拜着希特勒,随时愿意为希特勒和纳粹献身。

    在恺撒大道的病房中,还有几个年轻的女孩担任格特鲁德医生的帮手,她们同她一样,都是德国少女军团的成员。有几个女孩看起来只有14岁左右,她们都穿着统一的制服,格特鲁德医生也不例外,这让她看上去年轻了许多。在希特勒统治的最后几天里,有3个女孩对我来说特别重要。

    雷娜特(Renate)是格特鲁德医生的助手,与她形影不离。从医学院毕业后,她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真正的医生,虽然她还是个小孩子,却常常装得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看到新来的伤兵她就会情绪激动:“那些人都对你做了什么?”然后就会无奈地摇摇头。对于那些重伤患者,她会轻轻地把手放到他们的额头上,温柔地抚摸着他们的脸颊。她也会紧握住那些死者的手,暗自伤心流泪。

    来自不来梅的谷德lún(Gudrun)具备出色的医护能力,是一个严肃谨慎的人。最后一位就是洛特(Lotte),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另外还有几个女孩,都是刚刚度过童年时期的孩子,却被该死的战争无情地卷到这地狱般的地窖中来。

    尽管灾难即将降临到这个城市,阿克斯曼依然保持着对纪律的高度服从。在前一天晚上他问我是否会骑摩托车,我说会,我向来对自己的驾驶技术非常有信心。但他显然忘了问我是否有驾驶执照,等到周六晚上他发现我没有执照时,立刻陷入了深深的失望中。他不会去做“违法的事”,于是他告诉我准备为我另找一个司机。我想他一定是发疯了,因为当时的人力资源严重不足,另找一人谈何容易。难道阿克斯曼认为在子弹zhàyào横飞的大街上还会有警察把我拦下检查执照不成?不过最后,我还是很为这个决定感到高兴,因为我和那个司机成了很好的伙伴。我想没有他的帮助,单凭我一人之力是绝对不可能完成这次任务的。直到今天我还时常想起他,想起那位消失在柏林废墟中的同伴。

    这位同伴的名字叫哈尼斯,典型的柏林人,没有什么幽默感。他也是希特勒青年团的忠实成员,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却是一个出色的司机。在接下去的一周中,我们要避开层层关卡、路障和街垒,将信息传递到柏林的每一个角落。虽然这是一件极其危险的工作,但每每坐上哈尼斯的摩托车飞奔时,我总会产生一种陶醉的快感,一股强烈的刺激和兴奋。我告诉他我曾在战场上受了伤,由于现场没有麻醉yào,年轻的医护兵就把我的皮带塞进我嘴里,让我“咬住这块皮!”然后直接取出了我身上的榴弹片。后来,“咬住这块皮!”就成了我们在遇到困境时相互鼓励的话。我们还常常这样说:“来吧,让我们一起挺过去。”

    还记得第一次接受送信任务的那天早上,我们被告知要和卡尔库茨克的部队取得联系。这可把我高兴坏了,因为那里有我以前的同伴,我们终于有机会可以重逢了。当时,他们负责驻守一条通往柏林东部的jiāo通要道,那条路位于雅各布斯多夫与彼得斯多夫之间,战略位置相当重要,苏联军队正在对其进行猛烈攻击。我盼望着早日能和库茨克团聚。这支部队是希特勒青年团的骄傲,凭借顽强英勇的战斗表现,他们被树立为学习的榜样。阿克斯曼告诉我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库茨克都不能撤退,“我们不会让元首失望的”,他说道。

    当然,我并不知道同苏联军队相比,当时我们的实力是多么的虚弱。希特勒的狂妄至极让他不能容忍任何失败,对于失败的第一反应就是叱责指挥官的懦弱无能,甚至视他们为叛徒,却丝毫无视国内缺兵少将、弹尽粮绝的现状。不过,更令人惊奇的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库茨克的部队竟然还幻想着蓄势以待,后发制人以卷土重来。

    哈尼斯和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